那名統領淡淡道:“當然要聽趙將軍的!馮將軍藥石無靈,別說上戰場了,就算是見一面都難,如何率領我們抵禦北狄?”
“放你孃的屁!就他趙橫江,整個一縮頭王八,要老子聽他的?姥姥!”
剛才發言的統領臉色一沉:“李勝,你嘴巴放幹淨點,什麼縮頭王八?侮辱上官,你是想受軍法嗎?”
李勝眼珠子一瞪,張嘴就罵道:“滾你媽了個巴子的,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在老子面前提軍法?半年前你帶著人出去把人家女娃子帶人糟蹋了,這事怎麼說?王狗子你算個什麼東西?你就是他趙橫江身邊的一條狗,安插在我們鎮北軍的內奸!我告訴你,大帥能容得下你,我李勝容不下!把我惹毛了,我一刀剁了你!”
王狗子真名叫王構,是徵北將軍趙橫江的親信,馮定北上奏摺要求重建鎮北軍,俗話說一山不容二虎,北疆有個他徵北將軍趙橫江就可以了,皇上又封了馮定北為鎮北將軍,那他算什麼?
雖然心中不滿,但惠帝的命令趙橫江不敢違抗,挑選了三萬人馬,順便又將自己親信王構插入鎮北軍中。
兩個人吵的不可開交,另外一名統領沉默一語不發,顯然是已有打算,三位統領尚且如此,底下的兵卒就別說了,再這樣下去,甭說抵禦北狄了,恐怕自己就要先亂了陣腳。
不提馮定北在鎮北軍中拉開了他大清洗活動的序幕,馬軍端坐在虛空中,背後星河旋轉,大星浮沉。
這未來星宿劫經與馬軍從陽神位面獲得的宇,宙,兩經頗有些互通之處,未來星宿劫經化身宇宙,領悟茫茫宇宙真理,高屋建瓴下,太上丹經某些晦澀難懂之處也廓然開朗。
馬軍睜開眼睛瞟了一眼躺在床上裝病的馮定北,其實對於馮定北的這種做法馬軍並不是很贊同,大敵當前,不想著怎麼整合實力一致對外,卻想著排除異己,這種做法馬軍不敢茍同,但馬軍相信馮定北不是一個蠢蛋,再說,即便是發生什麼意外,有自己坐鎮,量他也翻不起什麼風浪來。
“去,你偷偷出城,去雲州城告訴將軍,說馮定北藥石無靈,讓他速速帶兵前來吞併鎮北軍!”
深夜中,馮定北如同一名幽靈一般站在高空中,看著一根繩子從城牆上順出去,一個黑影順著繩子出了城,向南狂奔離去。
馮定北目光一片漠然,就怕你不行動,如果不是巴爾達重創了我,引來師尊,我還真不敢有這種把蛇吞象的想法!
馮定北收回目光,如同一隻大蝙蝠劃入夜空中,沒入碉堡內,回到自己病床上。
馮定北裝病的事情對誰也沒說,不是他不信任手下,而是這件事情太過重要,馮定北真擔心手下的大老粗會露餡,導致功敗垂成。
雲州城內,趙橫江聽了前來報信人的話默然不語,旁邊的副將揮了揮手讓人下去,疑惑問道:“大帥,你說馮定北那小兔崽子,是不是真的要死了?這裡面不會有詐吧?”
趙橫江搖了搖頭:“馮定北孤身入北狄王城刺探,重傷而歸的訊息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有道是不入虎xue,焉得虎子,此番我決議前去!”
副將大驚:“大帥!這萬一裡面有詐,該如何是好哇!”
趙橫江冷笑道:“就算有詐又如何?他馮定北才只不過是兩重天梯,而我在五年前就已經踏入了四重天梯,如今馬上沖擊五重,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都是空談!”
趙橫江嘆息道:“馮定北不愧是鎮北王的嫡孫,短短幾年功夫,一群新兵蛋子居然讓他訓練的有模有樣,加以訓練,這就是精銳啊!這北疆戰爭迫近,馮定北一死,新軍群龍無首,如何抵擋這北狄狼騎?這可都是我們大乾的好兒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