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月教主心中凜然,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看他年紀輕輕,莫非...是返老還童的老怪?
馬軍意猶未盡的將酒壺中的最後一滴酒灌入嘴裡,不好意思的問道:“教主,真是不好意思,這酒實在是太好喝了,還有嗎?”
拜月教主嘴角狠狠一抽,心中彷彿在滴血,我,我特麼也就剩下一壇了啊!
雖然心裡在不願意,拜月教主還是做出一副無所謂的姿態,揮了揮手讓手下又取出一壺醉仙人。
“滋溜。”
馬軍這體質,比拜月教主強橫了何止百倍,就這砒霜喝鴆酒都能活蹦亂跳的,別說是一兩壺仙人醉,就算是把他泡在酒池裡,都不帶醉的。
看著馬軍一杯接一杯的往嘴裡灌著自己的醉仙人,就跟喝白開水似的,拜月教主心裡在滴血,恨不得抽自己倆大耳瓜子,閑著沒事邀請他回來吃什麼飯?吃飯就吃飯吧,喝什麼醉仙人?
“咳,咳咳,那個,馬軍兄弟啊,你先別喝呢,咱說會話,不知馬軍兄弟打算在南昭國呆多長時間?本座可一盡地主之誼啊!”
馬軍放下酒杯,似笑非笑掃了拜月教主一眼,他如何不知道拜月教主的言外之意?
拜月教主的言外之意就是你在南昭國玩夠了就趕緊滾蛋,別耽擱我幹正事。
說實話,馬軍對拜月教主所做的事情還真沒興趣,如果馬軍願意,別看拜月教主和自己一樣,都是恆星級,但馬軍有把握百招內滅殺他,尤其是現在,馬軍與拜月教主距離不足十步,馬軍更是殺他如屠雞宰狗。
拜月教主是馬軍留給李逍遙的對手,如果正兒八經的單挑,一百個李逍遙也不是拜月教主的對手,李逍遙才修煉多長時間?一年時間就算天才如李逍遙,也不可能是拜月教主的對手,如果不是最後開掛,搞了個愛無限破了拜月教主的無情心境,估計李逍遙早就團滅了。
“南昭景色雖沒有中原大山大河波瀾壯闊,但也是別有一番風情,如今酒也喝了,景也看了,在下就不久留了,準備即日啟程,離開南昭。”
拜月教主聽聞馬軍要走,違著本心嘆息道:“哦?馬軍小兄弟竟然這麼快就要離開了?哎呀呀,你我一見如故,本座還想留馬軍小兄弟多住些時日。”
“哦?既然教主如此盛情,那在下就多住兩天,與教主談古論今。”
“呃...馬軍小兄弟你既然要離開南昭國,那必然是有要緊之事,你我二人來日方長,如果耽擱了小兄弟的事情,那可就萬死不辭了。”
馬軍嘴角輕笑,也不點破,大口飲灌了一口醉仙人,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對拜月教主說道:“多些教主盛情款待,小弟有要事不便久留,教主留步,小弟去也!”
看著馬軍一搖一晃的出了門,拜月教主臉色不變,揮了揮手讓親信附耳前來,細聲道:“你去跟著他,看著他離開南昭後再回來稟告!”
拜月教主也是多慮,馬軍還真沒心情在南昭國久留,一搖一晃的離開南昭國,不緊不慢的向中原走去。
說實話,這個位面還真沒什麼東西值得馬軍惦記,好東西不少,比如說五顆靈珠,但馬軍敢取嗎?馬軍敢肯定,自己只要敢取,那自己的死期也就不遠了。
這五顆珠子,有大因果,與女媧娘娘有直接性的關聯,馬軍還沒活夠,哪裡敢碰這火藥桶?
一路走走停停,耗費了半年時間,馬軍終於是來到了餘杭鎮。
等馬軍來到餘杭鎮的時候,依然是一身書生裝扮,而身邊也多了一男一女兩個小書童。
女童穿青衣,男童一身紫衣,令人奇怪的是這三人只有書生騎在一頭破毛驢上,那一男一女兩個小書童都在地上步行,這讓看到這一幕的人忍不住心中大罵這書生冷血,居然自己坐在毛驢上,讓孩童步行。
饒是馬軍這等臉皮厚的比得上城牆拐角的家夥,在眾人指點下也坐不住了,從毛驢上跳了下來,前者毛驢進城。
“小心!馬驚了!”
一頭棗紅色的大馬狂奔而來,一個行人躲閃不及被一頭撞飛,這棗紅色大大馬撞飛一人後,又將路旁的糖人攤掀翻,引起一陣騷亂。
幾名家丁手持繩索想要將制服這匹馬,最後非但沒有制服,反而激發了這馬的狂性,沖開了人群,向城門口狂奔去。
馬軍一隻手牽著毛驢,另外一隻手捧著聖賢書搖頭晃腦的讀著,似乎絲毫沒有注意到危險已經來臨。
馬軍身後就是兩個小童,這一青一紫兩個小童分別手中拿著一根糖葫蘆,青衣小童吃的津津有味,反倒是那紫衣小童,頗有些不屑嫌棄的樣子。
“得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