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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決定是它了。”魏方聞言,取過裝具裝了起來,然後套上名貴無比的禮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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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的事情已經塵埃落定,至於老二和老三那邊也沒問題,有問題可能是會議院,那裡比較棘手。”三人朝著酒坊外走去,魏方在前面領路輕聲道。
“會議院十三人,代表了十三州,除了我和老二老三他們,有六位會議院的元老可能會採取行動,畢竟當初就是他們同意操縱那些世界的。”
“至於剩下的四位元老,立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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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麼一把年紀,居然沒混上議長當當?”李一生問道。
魏方尷尬了笑了一下,“比不過年輕人啊,而且我們哪有心思去弄這個,能活一天是一天。”
經常一沉眠就是幾百上千年的他們,哪裡有時間去理那些破事?
不知天命,就不知其恐懼。
看著死亡漸漸來臨,他們誰都不願接受。
對於主人,魏方也從來沒有避諱心中怕死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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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出了酒坊,外面是一片巨大的湖泊。
此刻湖上起了些許的霧氣。
在湖泊的對岸,那獅鷲攆車正停在一旁。
三人從湖面走過,酒坊外面的人全部低頭行禮,眼裡帶著些許的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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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清音跟在白衣身後。
不過在白衣上了岸後,她卻沒有跟上去,只是靜靜的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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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你不隨你家公子去麼?”魏方轉頭看著夜清音問道。
夜清音搖了搖頭,看著轉身看向她的白衣輕聲道,“我想出去闖蕩一下。”
她不想跟在白衣身邊了。
跟的時間越久,壓力越大。
雖然那只是她對自己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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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決定了?”李一生平淡的問道,並沒有因為夜清音的決定而露出情緒來,眼裡依舊平靜。
“嗯,我想出去走一走。”夜清音點頭道。
從小被公子收養,一切都是在公子的庇護之下。
後來去了劍宗,也是她的老師呵護有加。
即便其中有過幾次危險,但都不足為慮。
這樣算下來,她從來都是在庇護之下成長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