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麼輪回,他自己也不清楚。
他能夠確定的,就是這一世出了問題。
前面八世八個不同的人格造就了他第九世的人格。
因為第八世離他最近,所以對第八世的感受也就格外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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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那個人又選擇沉默,紅衣也不再說這個事。
唯獨這點沒變,那個人還是話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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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受傷了。”紅衣說道。
“沒有。”李一生搖頭。
他的情況,他應該比誰都清楚。
見紅衣盯著他,李一生想了一下,然後伸出手臂。
白衣袖腕挽起,只見他的手腕上一排的牙印。
看著這一排牙印,李一生眉頭忍不住挑了一下,顯示著他內心的不平靜。
“被人咬的。”李一生說道,然後伸手抹去,“時間有點久,忘記了。”
因為當初沒到君級,對安初然攜帶本源神力的一咬根本毫無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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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紅衣眼神有些默然,許久才道,“抱歉...”
李一生知道,她說的是劍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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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應我最後一個請求。”紅衣站了起來,走到前院,仰頭看了眼天上飄下的白雪,然後對著站在臺階上得白衣道,“算你騙我的補償。”
“你說。”李一生看著染上些白雪的紅衣道。
“執一劍,殺一人。”如黑寶石般的眼瞳看著白衣,那樣真摯,誠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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庵廟的門被推開,一道白衣走了出來。
看著那些白衣,夜清音帶著喜意走了上去,“公子。”
李一生沒看夜清音,而是看向了崖邊沿的幾株寒梅。
寒梅前,一把爬滿冰霜的劍塵封了不知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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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站在寒梅前看了許久,手掌伸出,伸向那把劍。
可最終,他還是沒有碰那把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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