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曾經是。”
“那麼你說的常客,是什麼人,來自什麼地方?”
“我不知道,不過,掌門可以看看這幾個字。”林物將特意背在身後的木牌解開,捧在手中。
這木板上有四個字“蒙記包子”,很普通的幾個字,但是就這幾個字,他卻似乎蘊含著某種不屈的神韻。
“就幾個破字,能說明什麼?”王應海怒道。
“能不能說明什麼,掌門自是明白。”
“不錯,這幾個字,的確是出自他的手,我可以答應給你去看,但必須有我們的人在場。”
“沒有問題啊,我就是想看看,驗一下貨,好跟常客有個交待。”
“好說,好說,不過,我們的牢房,可不能隨意進入的,”聲音一落,林牧忽然感覺到空氣之中壓力為之一凝,一陣暈眩隨之傳來,人一個趔趄便倒了下來,“勞頭,你就拎著他去看看。”
“是,小的明白。”
勞頭沒有想到,最後的結果,居然真如林牧所說的那樣,還是由他帶著他去看那群囚犯,雖然方式有些不一樣。
“掌門師兄,這個凡人,太不知趣了。”
“這個凡人的意識,果然與眾不同,剛才我神識一擊,他居然還能本能的反擊了一下,這種神識,不比那些凝神修士弱。”
“都是一些渣渣。”
“好了,你也去看一看,如果沒有啥事就算,有啥事把那凡人一併擒下。今晚,我可是真要洞房花燭去。”說完,一摟身邊的美女,朝著後堂走去。
林牧本想看看蒙秀芳有什麼反應,但是顯然,看到蒙記包子時,這個女人,一點反應都沒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這個太含蓄了,導致對方沒有認出,但是看那女人,找不到一點淩豔和蒙大的模樣,除了美,實在想不出如何聯系在一起。
勞頭剛把林牧放下,林牧便醒了,笑了笑,看著勞頭,“辛苦了,勞大哥。”
“嗯,嗯。”身邊有人,勞頭不敢自稱小的,只能嗯聲代表。
這下,林牧總算又看到了當年在海天城匆匆一別的冷豔仙子柳雨言,只是模樣慘了很多。當年的柳雨言是仙子,現在的柳雨言,已經有幾分殘像。
“我說柳仙子,你這模樣,如何讓我與之前所見相比?”林牧說著,伸手將那柳雨言的頭給托起。
“別,別碰。”那勞頭話已經遲了,但是卻見到林牧一點反應都沒,只是在打量著這個落魄仙子。
“喂,仙子,你眼睛還能動,看得見我吧?”林牧有點邪的笑著。
“喂,你說不了話是吧?真可惜,被人用這麼不雅的姿勢吊著,我真是心痛。對了,你認識我吧,你應該認識我的,你當年把我像豬一樣的丟下來的時候,你不記得了?”
“真可憐,呶呶,哇,你的身上怎麼有股香味,你用的什麼花?柳花吧,柳有花嗎?”
“啊呀呀,細皮嫩肉的,你的年紀應該不小了吧,不過,這模樣,好像很年輕呀,真想親你一口。”
“五柳門好多仙子我都在那青樓中逛過,咋就沒見到像你這麼漂亮的老仙子?”
林牧的話帶著刺一樣,不斷的刺激著柳雨言和五柳門的其他弟子,似乎林牧與這個女人,有不共戴天之仇一般。
林牧將鼻子靠的很近,不斷的嗅著柳雨言的臉和脖子。
“喂,你是凡人,能碰她,我們可碰不得,你幫我親他一口,告訴他,這是王應海親的,哈哈哈。”
林牧看了看身後的人,不知何時,王應海又出現在了牢中,饒有興趣的看著這裡的一幕,原來這個人與柳雨言也有仇,共同的敵人就是朋友。
林牧也不客氣,在柳雨言的腮上狠狠親了一口,“哇,好有感覺啊,這一親,是我的。哈哈哈。”
“臭小子,便宜你了,好,老子不管你了,別玩死了,這個臭女人,值錢呢。”
“切,凡人也有好處呢。”說完,居然將那柳給抱住,忽然回過頭來朝著勞頭一群道,“出去,你們都出去,爺可沒給人看的癖好,快。”
勞頭見他那模樣,似乎明白要幹什麼,幹笑一聲,“爺,別弄死了。”
“他是仙子,我是凡人,弄不死。”
“是,是,那爺你慢用,我們在門口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