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這小子,會說話,我喜歡。”
“長老說這十年未開,為何這麼淨潔?”
“天地之靈力是最為純淨之物,凡有靈力充沛如此,皆是這樣。”韋應風似乎看出了林牧臉上的驚訝,笑道。
林牧一聽,原來如此,不由的連聲致謝。
“以後,你也是我天縱門的一員,有什麼難處,你只管來問便是,你先適應下,過些時日,我再來探望你。”
“謝長老。”
“嗯。”
韋應風說完,獨自離開。
“林牧兄,你果然厲害,連一向自視甚高的韋長老對你都刮目相看。”
“我這也不明白,不過,走一步算一步吧,辛苦你了,管兄。”
“那,林牧兄如果沒有什麼事,小弟不打擾您休息。”不簡單,絕對的不簡單,這個人的身份背景,不曉得是哪個大家族的後生,看來,我管路混了這麼多年後輩,這次有福了,想到這裡,管路的臉上不由的浮出幾分笑意。
“好,不送慢走。”
“明日再見。”
等管路離開,林牧獨自回了府中,把四周打量了一翻,果然是不錯,雖然只有一書一府,但看得出都不是凡物,想想也折騰的夠夜,取出那禦仙訣隨手翻了翻,便依葫蘆畫瓢的納起氣來,誰知這一坐,睏意頓生,朦朧間便睡著了。
這一睡,林牧又見到了龍豐。
“看來,你找了一個好地方。”龍豐笑著。
“也許是吧。”林牧的心中,多少有些失落,找到一個地方,便失去一個地方,難道這就是常客之前所提到的“捨得”?
望園不見了,但那裡的事,總會有個水落石出之時。
龍豐自然明白,這兩天的變換,對於一個凡人來說,的確太過殘酷了,雖然,龍豐現在越來越發現,自己所寄棲的這個人,不是常人,絕對不是。
“好吧,那,我去看看有什麼好玩的。”說完,沒有理會林牧。
林牧也沒有理會她,獨自在識海中打起坐來。
睜開眼,龍豐的臉上浮出笑意,她是海靈族的修士,對於靈力,她很敏感。
“人類的法術,不知道我一個海靈族能不能修的?”龍豐看了看手中的這本書,這本書的名字叫“禦仙訣”。
對,就是林牧選的中等法訣。
龍豐翻了翻,信步走到了院中,見這中間異草旺盛,靈力滋長,不由自言道:“這些靈草,當是成熟了,不如收割掉,免得浪費了。”說罷,便將那靈草清了一遍,凡是認為已經成熟的,一律收入龜房中滋養,這一收,才發現把整個院子給清光了。
又看到那一汪靈泉,微微一笑,慢慢往前走去,除去衣物,赤著身子,浮在那靈泉之上,心念一起,一道靈泉爬過赤身,化成一件藍色的青衫。
“凡間的衣物,果然太過冗餘,還是這靈念之物,頗為合身。”
自言罷,一手持劍訣,一手輕輕一揮,一道靈泉凝成劍身。
“《禦仙訣》嘛,讓我試試。”
龍豐的手隨意揮灑,那道水劍立刻化成一道道劍影,在小院中飛縱而起,時而如驚鴻,時而似落雁,時而若流星,時而象飛鳥;時而大,時而小,時而細,時而長;時而一劍擎天,時而萬劍齊飛。
整整一個晚上,靈泉之水,淺灑的整個庭院四處都是,所幸龍豐並壞這院子心,都是點到為止,這才使小院免去了一劫。
“想不到,這些時日陪著小牧在靜心研讀,居然把悟性提升到了這個境界,只是奇怪的時,為何小牧現在仍未能感悟到靈氣?”龍豐不由的暗自奇怪,這具身體按理說應該已經是很強大才對,居然與靈力無緣,便是自己,也只能借用靈池之力施展,若想持久,也是不得,想到這裡,龍豐把靈泉的水收入那龜殼中備用。
至於其他,龍豐也想不到什麼解決的方法,見天色已經漸開,尋思不方便繼續留下,便返回府中,往床上一坐,忽然神識一動,手中多了一個畫匣,一縷靈力透出,那畫匣隨隨限打了開來。
眼前的畫面,讓龍豐不由的一愣,輕輕的嘆了一聲,“那個女人,果然不簡單,幸好,在和那女人一起之時,未曾正面相見,否則,難免不出差錯。”
畫卷一入那匣中,又複如初。龍豐不再多想,微微閉上雙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