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這麼好?”
“當然,我們在這裡的人,誰不曉得,掌門大人的最初心訣便是這《禦仙訣》,自是厲害的不得了。”
林牧居然給這個管路說動了,上了二層,二話沒有說,取了禦仙訣便下了。
管路自是開心不己,因為上頭把自己安排給這個新人當陪練,可這新人,分明就是一個小白,小白好啊,聽話。
林牧並不是不明白,但是他覺得他自己現在並不是要練習多麼高深的法訣,關鍵是掌握基礎的法門,重點是找找到蒙秀芳的線索,如果的確是沒有了,那他就只有離開天縱門,去找一個他至少覺得沒有抵觸的仙門加入。
這個門,沒好感。
“這《禦仙訣》修行可非易事,以後,有什麼不懂,你盡管問我便是,我知無不說,說無不明。”
“那,我在這裡先謝過管師兄。”
“別,別叫,你叫我小路,對,小路行了。”
“這可使不得,有失禮儀。”
“沒事,咱修仙之人,不講這些,對了,今天我請客,帶你去吃好吃的。”
“這天縱門之地,還有好吃的地方?”
“那是,咱這天縱門,你剛才也看了,非同一般,宛如一個城池,主城自是談仙論道之地,其他的地方,便是修行,但在這附城之中自然有吃有喝的,連那修樓也是有的,不過,可非凡品,皆是修仙之女。”
這一句,讓林牧又想起了傳言中的五柳門中女子,不由幾分擔憂。
那管路不由分說,拉著林牧便走,不多時,便來到一處酒肆,其間頗有幾分仙氣,隱隱可以聽到曼妙之歌舞聲。
“這醉仙樓是本門最好的消遣之地,不遠處便是修樓,就是雙修之地,不過,我們修為低,可不敢隨便跨過那道門檻,怕壞了修行。”
“這裡都是些什麼仙子,為何願意在那裡?”
“這些,林牧兄就別問了,咱們身為天縱門人,為天縱門上刀山下火海,特別是那些大修士,今天不知明日事,總得有個地方這,小二,給我來兩壺仙酒,上幾道下酒菜。”
林牧知道,眼下不能急於一時,便隨著這管路在這酒肆中坐下,慢慢的聊起這天縱門的事來。
天縱門果然比林牧心中的“仙門”相去甚遠,尋常修士修行都要洞府靈玉,但他們似乎更醉心享受,有事沒事就去所謂的轄地尋租。而他們的實力究竟如何,林牧更是不懂,總之,這是一個滅了五柳門的門派,自然不會差到什麼地方去。
如此談了半宿,管路喝的也有幾分醉意,但始終是有些分寸,終究沒有透露出什麼,帶著林牧又往主城去了。
林牧跟著管路來到一處青竹半掩的精緻的宅院前停了下來,正要開口問話,卻聽那管路低聲道:“這是青竹居,是這青竹地的上等仙府,掌門的吩咐了,你就在這裡修行,但是因為畢竟你是半途入門,所以,暫時不宜高調開府,只等待今晚子時開府,是個好時頭。”
說完,從懷中取出一塊令符恭敬的遞了上去,管路當然明白,這個人來頭不小,雖然看修行只是凡人,但是就這仙府已經表明的他的身份特殊。
林牧接在手中看了看,“怎麼用?”
“林牧兄現在尚未修得靈力,只得滴血認主,啟用此符。”管路說著,臉上露出一絲的羨慕。
這個滴血認主之事,林牧在書上也是看到過,原來真有此事,所以,一狠心,咬破手指頭,擠出了滴血在符上。那符受了血,果然起了變化,血沿著令符上雜亂的紋路爬行,所到之處發出淡淡的血色之光,半晌之後,複歸原樣。
林牧按著管路所說,將令符插入宅院的門上卡座處,一道靈光一閃,宅院之門頓開,似乎有靈力迎面撲來。
林牧心中一喜,看來,天縱門待自己不薄啊。
“這麼個清靈之地,怎麼會回到你這凡夫俗子的手中?”一個聲音從背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