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雲澈抬頭,就見林思疏邁著四方步款款而來,臉上帶著看不透的笑意。
林雲澈此時有些激動,要知道自從上次他和楊叢確認這雲霓公主的駙馬是小叔之後,就一直在找機會進入公主府。
這次也是楊叢經過多方打點,才給了兩個長工的名額。
沒想到的是,他才進入公主府,竟然便有機會單獨同林思疏會面。
“好看!”林雲澈難掩激動的說道。
林思疏瞧著林雲澈笑了笑,暗暗的拉著林雲澈低聲說道:“澈兒,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你跟我來。”
林雲澈點點頭,隨即兩人一前一後,悄悄地進了一個荒廢的園子。
林思疏在園子裡開啟了一個通往地下密室的通道。
林雲澈跟著林思疏進了這秘密的通道,來到了一間地下密室。
“小叔.這裡是什麼地方?”林雲澈迅速的環視了密室的佈局,這間密室顯然很少有人來,都已經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灰。
除了幾本殘缺的書,可以算得上空空如也。
“這裡是公主府的禁地,除了我和公主,沒有人知道。”
“是個說話的地方。”
說著,林思疏從袖口裡拿出蠟燭,很快這間地下密室便有了光亮。
林雲澈和林思疏兩個人也終於能好好的看清對方。
“澈兒!”此時的林思疏顯然也很是激動,已經二十年了!
他在北朝國已經二十年了,沒想到竟然還有再見到林家人的一日。
林雲澈也同樣激動,“小叔!你真的沒死!”
“太好了,你還活著。”
叔侄倆寒暄了一番,兩個大男人都不禁紅了眼眶。
“家裡的人可都還好?”林思疏輕聲問道,放在腿上的雙手不禁微微顫抖。
林雲澈知道林思疏心底裡的害怕,“好!都好!”
“小叔,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淮王突然說咱們林家暗通北朝,而你為何又在這公主府做了駙馬?”
林思疏看著林雲澈,重重地嘆了口氣。
“澈兒!我.有難言之隱。”林思疏不敢看林雲澈,站起身來背對著他。
林雲澈追問道:“小叔,到底是什麼難言之隱。”
“二十多年了!現在的林家雖然式微,但總算皇上還是給了我們機會。”
“不管是什麼難言之隱,我們都可以慢慢謀劃。”
林思疏卻輕輕搖了搖頭,“澈兒,你太天真了。”
“我如今已經在上了北朝國的這艘大船,回不去了。”
“怎麼回不去,小叔,只要你想就還回的去!”林雲澈激動道。
林思疏笑了笑,緩緩地解開了自己的上衣,一個個極具羞辱的文字慢慢的展現在了林雲澈的眼前。
“賤奴!”
“畜生!”
“商國豬!”
整整一個胸膛,沒有半點空隙,全都是辱罵和折磨的痕跡。
“小叔.這是誰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