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依照現在這個情況,他到底什麼時候能夠立功。
不立功又如何去京都。
畢繹卻沒想那麼多,周縣令這個人本就心思詭秘。
有些事他覺得還是少知道的為妙。
林雲澈屏退了屋子裡的所有人,“周縣令,現在沒有人了,你說吧。”
周縣令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大人.不是下官不願懲治這山匪。”
“實在是這山匪背後主子強大。”
“得罪了山匪背後的人,別說是我這個小小的縣令,就是大人您怕是也承擔不起後果。”
林雲澈臉上的神情未變,周縣令心裡倒是佩服。
想不到這林雲澈年紀輕輕的倒是還算沉穩。
“哦?那不妨周縣令,你再說的明白些。”林雲澈抬眸問。
周縣令不知為何感覺背後一股涼意直衝頭頂,糟了!難道這林雲澈真的不怕淮王.
還是說.
周縣令一下子不知道是否自己還該說不該說。
真是後悔,自己本不該這麼快跳出來的,現在反倒是摘不乾淨了。
“林大人你知道淮王嘛?”周縣令說完觀察著林雲澈的神情。
只見林雲澈依舊沒有半點驚恐或是驚訝的神色,難道.他早就知道?
這個可怕的想法出現在周縣令的腦海裡之後,他就立刻否定了。
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
那些事都是十幾年前的舊事,如果不是他當初剛上任時非要去調查山匪的事,他也不會知道。
可林雲澈才剛來多久。
而且山匪的事他又全權交給了自己。
周縣令想到這兒,膽子又大了些。
“知道!咱們商國的百姓有幾個不知道淮王殿下的。”
“可這跟這些山匪有什麼關係?”
“難道你是說這些山匪是王爺縱容的?”
林雲澈一個大帽子扣下來,差點嚇得周縣令腿軟跪在地上。
“哎呦!大人啊!你可不能這樣說啊!”
“這要是讓淮王殿下知道了,咱們二人的腦袋怕是都要保不住了。”
周縣令這會兒已經一身冷汗,他現在有些後怕告知林雲澈這些了。
這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果然是不通人事,連這樣的話也敢隨意說。
“這些人是淮王殿下原來舊部的舊識。”
“林大人,您知道當年的林家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