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那位可不是吃乾飯的。”
北風城裡,淮王正喝著美酒,攬著美人,看著歌舞,聽著戲曲。
“王爺,現在我們的兵器庫和士兵都已經越見強盛。”
“是該有所動作的時候了。”
此時榻椅上一身銀絲緞袍加身,身形略胖的方臉男子微微扭過頭道:“現在可還不是時候。”
“還不是時候?”
“王爺,這事情再拖怕是要夜長夢多啊!”
淮王放下酒杯,用手撐起身子坐起,大手一揮,陪坐在兩旁的美女以及臺下的歌舞便停了。
歌姬、丫鬟們見狀也都識趣的退了出去。
“莊琦,你就是太著急,咱們二十幾年都等過來了,害怕再等十幾年嗎?”
十年?那得再需要多少錢去養那些士兵。
“王爺,咱們士兵每日開銷可不少。”
淮王抬眉,“錢嘛!可以想辦法,但是操之過急,傷了筋骨,那可就不是錢財能夠解決的事情了。”
莊琦還要繼續說什麼,卻被淮王一個眼神給勸退了。
“來人!歌舞繼續吧。”
莊琦默默的退出大堂,輕輕嘆了口氣,其他幕僚見到他這垂頭喪氣的模樣就知道淮王又是沒有同意起兵。
“等了一年又一年,我們要等到什麼時候。”
其中一個幕僚急躁的低吼道。
“是啊!當初我們跟著他,不就是為了有所建樹嗎!”
“可這都多少年了,還是要等。”
剛才還有些喪氣的莊琦站出來說話了,“王爺自然有王爺的考量,這可不是我們該議論的。”
“考量?我看他是捨不得這歌舞昇平的奢靡生活,枉費了我們這麼多年的心思。”
他們已經在這條賊船上了,所有站在這兒的人都知道他們已經沒有辦法退出了。
還能怎麼辦,等唄!一群人隨後不歡而散。
莊琦回頭看著大堂之中奢靡的淮王,嘆了口氣,搖搖頭離開了。
一夜過去,房老爺才睡了沒一會兒,房管家就急匆匆來敲門了。
“老爺!老爺!快醒醒!”房管家在門口喊著。
房老爺昨日是休息在小妾屋子裡的,小妾年紀小,被門外急促的敲門聲嚇得身體一激靈。
房老爺心疼的拍了拍小妾的肩膀,然後滿臉怒氣的吼了一聲。
“叫什麼叫!這大清早的,難不成天塌下來了嗎?”
房管家在門口急啊!這天看起來還真是要塌,可是他自然不能那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