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還是在外面等著吧,這裡有我們就行。”
王夫人對於白婉清救了她們一家心懷感激,之後更是對白婉清的為人敬佩,此刻說話無不透漏著敬意。
白婉清卻笑著說:“沒關係,你們只要不嫌棄我的手藝差就好了。”
鳳娘瞭解白婉清的性子,她時常就會親自下廚,所以並沒有太過驚訝。
白婉清給所有人都煮了面,洛師祖最喜歡她的手藝,今日一早便比往日多吃了兩碗。
“別的不說,清丫頭,你這面絕對可以開個飯館。”
洛師祖一臉滿足得摸著肚子誇讚,不時地砸吧砸吧嘴似乎意猶未盡。
白婉清知道洛師祖的性子,對於他說的話全然沒放在心上。
洛師祖卻有些較真了,“你不信?鳳娘你說!”
“你開過餐館,你一定知道!”
鳳娘笑笑,“夫人的手藝自是不會錯。”
大家說說笑笑了一個早晨,但是白婉清知道每個人的心情都不似表面上看到的那樣輕鬆。
吃過飯,王夫人帶著王家兒媳主動攬下了洗碗刷鍋的活。
瑞心被白婉清安排著繼續坐著馬車出去逛。
而她則和鳳娘分開去了兩個地方,鳳娘去城北的寧家。
白婉清則出了城,直奔萬泉縣的梁家。
根據柳老爺提供的手冊,這寧家在兩年前,因為房家的失誤,治壞了他們的小孫子。
當時寧家還算興盛,自然不會罷休,便上門找房家理論。
可房家只說是正常的病症特徵,半點沒有提他們開藥處方的問題,寧家老爺拿著處方去了外地,問了一圈才知道,這處方差了一味藥,就因為這一味藥,他的小孫子就沒了。
這.怎麼可能讓寧家咽的下這口氣。
寧家找房家無果,便將房家告到了衙門,當時正是柳老爺所受理。
柳老爺秉公辦案,的確發現了房家藥方有問題的事實。
可開堂當日,這房家偏偏就拿出了另一個記錄病症的單子。
說當時寧家小兒的病,用這張方子完全沒有問題。
柳老爺叫來權威的大夫,重新核對了方子和藥方,僅僅是一個脈案的改變,就將一切都改變了。
可寧家的小孫子已經死了,人也已經下葬了。
再想去尋找當時病症的線索已經很難做到了。
在淮州城又只有房家一家醫館,就算是找另一個醫館作證,也沒用,他們都是房家的產業。
所以寧家就打算私自報復。
可沒成想不知道什麼原因,寧家的老爺就突然病故了。
接踵而來的還有他們家的老夫人.寧家的大郎,二郎
幾乎是半年的時間,寧家就從一個有頭有臉的門戶,變成了一個只剩下孤兒寡母的破落人家。
這樣的寧家,幾乎將房家當成了死敵。
她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上房家,要不是因為當時在淮州城房家針對寧家的言論已經到達了頂峰,怕是連最後的寧家人都
白婉清對於鳳娘去請寧家的人很有信心,畢竟一個家族被人迫害到了這個地步,已經稱得上血海深仇了。
而她現在所要去的梁家,卻不一樣。
根據柳老爺的記錄,這梁家三年前是淮州城裡最富庶的地主老爺,淮州城郊外的萬泉縣裡,擁有最多肥沃土地的就是他們梁家。
房家對於這樣一塊肥羊自然也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