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懷好意的上下打量賀晳,目光似乎要穿透層層喜服,看破這裡麵包裹的……尤物。
這樣的目光賀晳見過許多,更覺惡心,甩開念均方,朝車隊走去。念均方遠遠的跟著,也不阻擋,經過一塊兩人高的黃石時,突然出手。
他像伺機狩獵的猛獸,將小羔羊按在了石頭上,利爪撕破了她的衣裳。很快就去除了所有障礙。
賀晳咬破舌尖,眼睛裡蘊滿了眼淚,怒氣騰騰的訓斥他:
“你放肆!你知不知道我的身份!我是大周的寧德公主,是高昌未來的王後,你敢這麼對我?還不放手!”
念均方不為所動,捏住賀晳白嫩的後勃頸,往自己懷裡一帶,得意一笑,在她喉間舔了一口:“公主,您說這話的時候,最好穿上衣服,更有威懾力。嘖嘖,可惜了這喜服,聽說是大周的將近百來個繡娘整整趕制了一個月,才做好的是嗎?不過公主,您以後也不需要了。”
黃沙之中,賀晳身上傳來那熟悉的侵入感,她收了眼淚,木然的承受這一切。她很恨,恨這命運,也不明白,該恨什麼,為什麼這些男人,只要看見她,不管一開始怎樣,最後都會變成這樣?
賀晳的衣服都成了碎片,念均方將披風胡亂把人一裹,就抱回了營地。兵士們看見他黑披風裡露出兩條白皙柔嫩的小腿,都嘻嘻哈哈起來。
念均方把人胡亂塞進車裡,下去不知吩咐了什麼,一會兒又上來了。
賀晳呆呆的躺在車上,仍然包裹著那件披風。念均方扯開一瞧,柔嫩的白、粗糙的烏黑,他又有些餓了,也不管這美人兒什麼想法,再次飽餐一頓,才讓人進來給她清理身體。
賀晳穿好衣裳,木然的進食。這時候,她更恨賀琅了。
說什麼泱泱大國!還不是要讓公主和親,更何況,這什麼高昌國師,根本就沒把大周放在眼裡!
不然,怎麼敢,怎麼敢如此欺侮她?
這時候,她已經選擇性的忘記了,是她自恃瞭解火器的威力,知道火器的製造方法,提出這個法子,和伏念一起聯手,想要撼動賀琅的江山。
念均方一直在喝酒,這次之後,他不避人了,堂而皇之的住在公主的馬車裡。這一連三天,基本都沒讓賀晳好好的獨自待著。而且他似乎對撕衣服有什麼特殊的情結,這三天來,賀晳基本就沒好好穿過衣服。
他在摧毀這個女人,然後——一擊必勝。
等賀晳吃的差不多了,念均方突然開口了:“去年這個時候,突厥左賢王伏念在山谷裡遇到了野狼群,生死一線,又無救兵,最後突然爆發天雷,劈死了狼群。伏念麼,不僅毫發無傷,還得了一個天佑的名頭。”
念均方冷笑一聲,一眼不錯的注視著賀晳的臉,不放過她一絲一毫的神情:“當時本座瞧瞧去看了,山谷被生生的劈出了一個大坑。本座去的時候,正是雨水時節,坑裡都積滿了半人深的水,可見這天雷的威力之大。這超出的本座的認知範圍,雖然心存疑慮,但是還真以為這人有什麼神靈庇佑,後來他結交本王,也就結交了。不過,現在想想,山谷裡大展神威的——是火器吧?”
賀晳瞳孔一縮,隨即面無表情道:“不知道你說的什麼。我和左賢王不認識,也沒聽說過這等傳奇故事。”
念均方哈哈大笑:“沒聽過?不熟?王後,你要是真的不知道,這時候重點,應該在,什麼是火器?什麼火器能有這樣大的威力上吧?”
賀晳自知上當,要緊下唇,再不吐露一個字。
念均方這些日子,明裡暗裡查了不少,知道賀晳有不少神出鬼沒的伎倆。他既然查的清楚,容得她抵抗不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