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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姑正滿腹心酸,聞言一急,淚珠滾落,雙唇胡亂抖動:“你……你,你這個小賤丫頭!”
蘇朝朝正用鍋鏟拌著油酥,頭也不抬,一鍋鏟拍在她胳膊傷處:“你這胳膊是不想要了?”
徐大姑無奈哭道:“你到底要做什麼?”
“我早說過,我和你無冤無仇。你告訴我,他到底要什麼?”
徐大姑索性也不管了,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全都說了:“之前老爺對我還算不錯,有一日醉酒回來,給我一個賬本吩咐我保管。後來,老爺對我不喜,找我索要。我看那賬本十分要緊,又見他對我一日不如一日,才臨時起意,謊稱賬本被我託一個可靠可信之人藏起來了。”
徐大姑冷笑一聲:“之前事情敗露,他本就動了殺心。若不是我手中攥著賬本,早就被他除去。”
“那人將賬本拿走了?”
徐大姑閉了閉眼:“沒錯。他拿我兒子威脅我,我沒辦法,只好給他了。”
“那他還要什麼?”蘇朝朝猜的沒錯,那人找徐大姑,的確是要拿一件要緊的東西。且,現在還沒有拿到。
徐大姑支支吾吾道:“是和賬本有關。那賬本我偷偷翻過,是用密文寫的。若要看,便得拿到與之相符的密文,不然,尋常人即便是拿到了,也是看不懂的。所以,老爺才能容我到如今,要不然,早就把我嚴刑拷打,逼問賬本去處了。”
此時,油酥已經拌勻,蘇朝朝將自己好容易得的半罐子槐樹花蜜倒了一大半進去,又拌了一次,在徐大姑等的焦急萬分時,才放下盆,慢慢吩咐:“明早,丁易繆上朝之後,你帶我進他的書房。”
徐大姑正要推託,就聽她冷笑一聲:“我知道你有書房的鑰匙,早前你也偷了他不少古玩字畫拿去當賣,又給他換上假的。他是個愚人,真假不辨,你當我也不知道?丁夫人被軟禁,你又‘重獲恩寵’,進他的書房不是難事。”
最主要的還是之前,這徐大姑與丁夫人相互“掣肘”,以至於丁府看起來整肅,實際卻處處疏漏。
徐大姑又追問解藥的事情,蘇朝朝只說事成之後,必定給她。又給她安心:“你放心,我只要拿我要的東西,不會牽連到你。就算出事,也沒人會想到你頭上。”
徐大姑受制於人,哪裡能考慮的清楚?只能被蘇朝朝推著,走一步算一步了。
“你說你與那蒙面人互不相識……可又要做這件事……那你到丁家來,到底想做什麼?”
蘇朝朝抬頭,明麗小臉上還帶著些笑意。可目光沉沉,隱隱有殺氣暗藏。
油酥和好,蘇朝朝試了試,軟硬正好,團成一個個小兒拳頭大小的團子,中間包入細膩的紅豆沙泥,封好口後放進燒過硬柴火的灶爐。
裡面燒過硬柴,底火還很旺,再放入稻殼,慢慢烘烤,油酥本來就是熟的,一刻鐘左右就能取出,送入內院了。
翌日一早,徐大姑帶著蘇朝朝,順利進了書房。
丁易繆本是軍中出身,年少時便參了軍,本沒有多少見識。這書房中貔貅饕餮,荷花蟾蜍,各種玉質金石擺件,卻大多都過了徐大姑的手,都換成了假物。
蘇朝朝拿起一件拳頭大的白玉鎮紙,把玩的十分光滑,還有一股濃鬱的槐花蜜的氣息,可見丁易繆是經常把玩。
蘇朝朝忍不住笑了——好家夥,日日把玩,也不知道這東西,早就被相好的給換成了假的。
這丁易繆還真是眼瞎。
蘇朝朝靠著鼻子聞著那點似有若無的槐花蜜,原本以為能順利找到書房內的暗格、密室之內,卻沒想到,這丁易繆在裡頭呆了大半夜,硬是半本書也沒看,反倒是八寶格上的貔貅饕餮金玉擺件,被他挨個把玩了一遍!
正有些急躁,突然見著那玉蟾蜍下面壓著一本半舊詩集,上面氣息很淡,但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