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知道,我會盡快回來。”說完,傅燁璃再告訴樂安寧先去睡覺,接著也不管樂安寧到底上沒上去,他轉身,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走之前,他關上樂安寧的房門。
走廊處,傅燁璃還是燥熱難耐。
這樣的熱,一度讓他險些崩潰,於是他來到洗手池,狠狠地給自己澆了很多把冷水。
冰冷的水打在他的臉上,沾濕他額前的碎發,也打濕他胸前的衣服。
直到感覺身上沒那麼熱了,涼快一些,傅燁璃才抬頭,看向鏡子裡的人。
鏡子裡的人,頭發和臉上都掛著水珠,胸前的衣襟也打濕一片。顯得有點狼狽。
但他神情清冽,面色淡涼,努力使自己看起來沒那麼窘迫。
一向平穩持重的他,竟然有一天會變得如此狼狽……他真是夠了。
估計也只有樂安寧那個女人能把他折磨成這樣吧。
傅燁璃來到安全樓梯出口旁,透過窗,看向外面夜景中燈火綿延的城市。
本來傅燁璃還想點一支煙,讓自己加快冷靜。
快要點火,發覺在醫院,他動作一頓,又把打火機放下。改為只含著煙,假裝在抽。
初秋漸涼的風吹帶著刮人的清冷撲面而來,傅燁璃身上的燥熱也在這涼意中逐漸消除,他才感到了之前的平靜和放鬆。
今天的他,失態了。
他不應該對樂安寧起慾念的。現在的樂安寧什麼也還不懂,他也應該跟著清心寡慾才是。
可他是一個男人,雖然現在樂安寧與以往有點不同,但無論她變成什麼樣子,對他而言,她仍舊是他放在心裡融進了骨血的那個人,從沒有變過。
要讓他如何面對最心底的女人而坐懷不亂?
傅燁璃自認為自己還成不了柳下惠。
後來轉念一想,傅燁璃的目光忽然一動,似乎像想到了什麼問題。
他是不是該教育一下樂安寧,男女有別?
如果要教,要如何才能教會她。
想到這裡,傅燁璃的心和目光驀然一沉。
要按照他的私心,他不想教。他恨不得樂安寧貼近貼近再貼近他,又怎麼可能願意教會樂安寧男女有別,疏遠他。
不過站在樂安寧的立場上,他還是要教。
至少教會樂安寧曉得道理,她懂得如何選擇了,再看她要選擇接近他,還是疏遠他。
他把主動選擇權交給樂安寧。
【作者有話說】
作者噴火地看著兩人):你們兩個夠了!濃情蜜意,你儂我儂的時候,考慮過我身為看客心戳戳的心情嗎!
樂安寧咬唇為難地看傅燁璃一眼):……
傅燁璃收到樂安寧的目光):過來。
作者一臉黑線,很想自戳雙目):……
樂安寧看向傅燁璃):我們應該低調一點。
傅燁璃把樂安寧拉入懷裡):沒事兒,我們不用理會旁人。
樂安寧糾結):不用麼。
傅燁璃:不用。
作者:……氣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