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另一手,手指插進她幹淨柔順的秀發中,將她狠狠壓向自己,在沙發上吻一輪她。
接著,他抱樂安寧回房間,狠狠地壓制了她一回。
最終忍不住,傅燁璃勇往直前,橫沖直撞……
……他似是瘋狂,又似痴迷地,盡數交代在樂安寧的掌心。
他第一次在樂安寧面前用手做這樣的事,他的心,跟著悸動,顫抖不已。
傅燁璃在懲罰她,但其實,又何嘗不是他情難自禁,無法自拔?
事後,樂安寧算是明白,傅燁璃是不會讓她走的。除非……他厭棄。
於是,在傅燁璃用紙巾一點點幫她擦掉手裡的東西時,樂安寧看著握她手的傅燁璃,一咬牙,狠下心說:“要不我陪你一年,或者兩年都可以。但時間一到你就放我走,行嗎。”
他執意不放手,念念不忘,也許是因為他得不到。
終於如願以償,得償所願,也許也就沒有那麼深的執唸了。
到時候,等厭倦了,她也就可以解脫。
有一句歌詞怎麼唱來著,“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也許得到過,她就是牆上那抹蚊子血,不再是心底的硃砂痣了,也就不會這樣念念不忘。
然而傅燁璃對樂安寧的話,沒有回答。只是在她說話時,他停下動作,看向了樂安寧,繼續沉默地進行手裡的動作。
最後將紙巾扔掉。
扔掉紙巾的傅燁璃,久久站在窗邊。
他吸了一根又一根的煙。
他最後沉默許久終究沒開口,整理好,穿好衣服就出去了。
留下樂安寧的問題沒有回答。
時間一天又一天過去,傅燁璃又像之前那樣,沒再出現在別墅裡。
樂安寧對此感到煩悶至極,她忍不住了,冒險離開這裡的沖動沒有那一次比這次更強烈。
她於是在怒火沖天中,帶著玉石俱焚的氣憤,拋開一切,終於下山。
來到酒店,開了間房,她讓自己獨處幾天。
原以為傅燁璃會繼續不出現的,結果到第五天,他就出現在了樂安寧於酒店的房間門口,聲音沉而濃厚地對她說:“跟我回去。”
樂安寧的氣還沒有消,根本不想回去,即便見到傅燁璃,想法也是一樣!
樂安寧對傅燁璃稍顯狼狽頹廢的外在視而不見,潑皮地說:“我不回,我就要在這裡!”
此時,樂安寧已經沒別的招可用,只能用撒潑打滾一類的野蠻方式。但凡冷靜談話的方式能解決問題,她不會走到這種靠撒潑打滾來怒吼抗爭的無奈地步。
傅燁璃既然決定來找她,當然也不會肯輕易放開她。傅燁璃連逼帶威脅地說:“我有的是方式讓你回去,在我的耐心消失前你要不要回來。”
樂安寧還是讓他帶回北山禾園那地方。
同時,樂安寧被逼,心裡的鬱悶絕望也算到最高點,她面色靜如死水,不想再理傅燁璃。
兩人就以這樣的方式相處。
傅燁璃先忍受不住,險些崩潰,來到樂安寧的身後,氣息深沉地對她說:“你要走可以,但有且只有答應我一個條件,我放你走。”
彼時,樂安寧已經沉靜得如同一汪幽潭,風在她臉上吹不起半點漣漪。聽到傅燁璃的話,她目光一動,側頭看向他,說:“什麼條件。”
傅燁璃坐在離樂安寧有些距離的地方,聞言,他指尖輕輕敲著沙發扶手的表面,氣定神閑看向樂安寧。
好半天,傅燁璃的聲音依舊像珠圓玉潤的低音炮,他說:“跟我結婚。”
樂安寧聞言,心裡“咯噔”一下,感覺心跳都快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