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燁璃聞言,臉色頓時陰戾,神情沉冷。
傅燁璃轉身,一言不發坐到樂安寧對面的沙發上,陰鬱冷冽,半晌說:“即便如此,我也不會同意你出去見徐青容,你就死了這條心。”
“傅燁璃你別欺人太甚,我徵求你的同意是尊重你,否則我想出去,你還能關著我不讓我走嗎!”
傅燁璃聞言,起身來到她跟前,捏住她的下巴,說:“你有什麼資格說那是尊重我,不過是你害怕我罷了,別說得你好像有話語權一樣。”
“你!”話一頓,當即心裡防線被突破,信念撒落一地。
是啊,所謂的尊重,不過是她的自欺欺人罷了,她在傅燁璃面前,又何曾是因為尊重他才來問他?那不過是她自欺而已。
樂安寧意識到這一點,感到前所未有的絕望,要怎樣才能出去找徐青容。
樂安寧眼睛一熱,眼淚“啪嗒啪嗒”掉落。
她抹著眼淚,放下所有尊嚴,泣聲懇求他:“就算我求求你,好不好。”
女孩淚光盈盈,目光彷徨無措,同時女孩皺眉,眼中有一股他從未見過的楚楚可憐。傅燁璃見此,當即又想起樂安寧唇齒貼在他脖頸上的感覺,他身體忽然變得有點燥熱失控。
傅燁璃驀然淩厲聲色,聲音冒著寒氣對:“呵,想不到一向不屈的樂小姐也會求人,果真稀奇。”
傅燁璃語氣嘲諷,嘴角冷笑,眼中滿是譏諷,樂安寧看到這畫面,當即愣在原地。
隨後,樂安寧冷冽下氣息,手一抹,也逐漸不再掉眼淚。
而後她轉身,走回二樓,向自己的房間去。
然而,傅燁璃現在意識不到樂安寧情緒到底如何,現在,他只感覺渾身“噼噼啪啪”般燥熱,像火燃燒一樣,他險些就要破功。
尤其是回想到樂安寧唇齒氣息貼近他的感覺,還有女孩梨花暴雨看向他的畫面,傅燁璃忽然感到有一種叫“獸欲”的念頭在全身流動。
燥熱得他生怕女孩再在面前多待一分鐘,他都將控制不住自己。
傅燁璃快速回到自己房間,快步進入廁所,解開皮帶,然後“嗯呀”……解決。
經過二十來分鐘,傅燁璃想象樂安寧固定在他懷裡時的感覺,還有她唇齒貼到他脖子時香軟溫熱的觸感,最終身子一挺,才解決完。
有些女人,生來就是一種毒藥,人稍微接觸都中毒匪淺,能頓時化身為狼,自控力全失。
傅燁璃當時身體脹得厲害,如果不是保持最後一絲理智,明白不能讓樂安寧知道他身體的變化,他也不會扯痛她的頭皮,對她說冰冷的話,以轉移她的注意力。
對傅燁璃而言,樂安寧就是讓那個他失控的女人。
解決後,傅燁璃洗手,從鏡子裡看到脖子上的血跡,他扒開衣領一照,看到那一處的傷口。
傅燁璃看著那處傷口,最後竟一點兒也不覺得疼,反而還覺得挺好看。
這是她留在他身上的痕跡,雖然傷口有些猙獰,但他歡喜。總歸有什麼,是他和她共同的記憶了。
傅燁璃想讓它留下些痕跡,所以即便猙獰,他除清洗幹淨外,也沒做什麼處理,任由它自然癒合。
終於在傷口出現的第四五天,它慢慢結痂脫落,留下一個淺顯的痕跡,傅燁璃看著這道痕跡,心情十分別樣。
甚至是很多年後,每每看到這道痕跡,他都倍感原來他的生命還曾那樣鮮活過,曾經的他,那樣用力地愛過……
……不過就在他照顧傷口時,樂安寧卻越來越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