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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也不推辭,直接坐在了中間的位置上,他的目光落在了上面的戲子身上,口中淡淡道:“眾位小姐,無需多禮了,都坐。”
眾人這才敢入座,繼續聽臺上戲子唱戲。
待幾場戲目全部唱完之後,太子情不自禁地望向了華憶柔,道;“今日是華老夫人的壽辰,古有綵衣娛親一說,大小姐可有準備了什麼歌舞來討老夫人歡心嗎?”
華憶柔怯怯地站起了身子,她垂下頭,只露出了完美的側臉,聲音似是蜜糖一般,令在場男子心為之酥麻:“臣女為了祖母排練了一曲舞,是從南疆所傳來的,只是殿下容臣女去換一身衣服,才能夠來演奏。”
太子點了點頭,華憶柔輕移蓮步,翩翩退下了,而此時,幾個小廝們搬了許多面大鼓放到了戲臺之上,正當眾人不解之時,華憶柔已經換上了衣衫走了戲臺。
眾人的呼吸一滯,只見華憶柔打著赤腳翩躚而來,白皙小巧的腳腕上戴著金色鈴鐺圈,隨著她走路間叮當作響。而她三千青絲只編織為一條粗長的辮子,用一支赤金累絲流蘇步搖將一條披巾固定在發間,流蘇在額間遙遙晃晃,愈發顯得眸含春水,額頭則貼了一朵四瓣花金箔白皙的臉上,雙頰塗上長長的新月狀胭脂,看起來十分嬌羞。上身著一大紅色短坎,露出盈盈一握的纖腰,下身是寬大的褲子,腕上耳上皆戴了金色鈴鐺環,是外邦女子的裝扮。
見眾男子都露出了驚豔的神情,華憶柔滿足地笑了,她玉臂微揚,腳尖輕輕踏在鼓面之上,鼓面應聲而響,沉悶久遠的鼓聲使得人心頭一顫,她舒展雙臂,指尖如同遊走的魚靈活優美,鼓聲隨著她動作的加快而變得清脆起來,與她發間腕間的鈴鐺金環遙相呼應,交融在一起。
她的眉眼也是妖媚的,赤腳給予男子視覺感官,不知有多少男子被她的美麗傾倒了去,方才詩句的事情早已拋到了一邊去,這樣美麗的女子,就算放在家中坐著也是賞心悅目的。
她欲跳愈快,站在原地翩然旋轉,腳上臂上的鈴鐺如同雨點選打窗戶,悅耳清脆,雙手如同飛舞的玉蝶,將眾人看痴了去。
三姨娘環視四周,只見眾人都沉醉在她的舞姿中,不由得輕輕笑了。
她的女兒,自是最美不過的,那些華長歌之人,無論何時都只能夠給華憶柔做陪襯,又如何能與她女兒相比。
正當三姨娘笑著的時候,突然,華憶柔腳下的大鼓忽聽得撕拉一聲,她腳下一陷, 整個人不受控制跌了下去,偏生一張俏臉先撞到戲臺之上的欄杆,頓時陷入了昏迷之中。
眾人原本還迷醉在那舞蹈之中,直到聽到女子的痛呼聲,眾人才醒悟了過來,慌忙向了臺上的華憶柔圍了上去。
赫連瀾滄下意識站了出來,面上的焦急之色顯而易見,雖然他如今對華憶柔並沒有從前的執念,但是見她摔倒在地,卻還是擔心起來:“快傳禦醫!”
太子吃了一驚,喊道:“先去看看大小姐如何了!”
三姨娘哭喊著撲上前去,緊緊將華憶柔攬入懷中,一邊小心翼翼地扶起她的臉,卻見她的臉正好撞在欄杆上,臉頰擦破了一層皮,而顴骨的地方最為嚴重,血肉模糊,幾乎能夠看到其中白色的骨頭,潸潸滴落下血來。
三姨娘心中一顫,若是柔兒的顏面有損,今後還怎樣嫁為太子?
她心中此時恐慌,淚流滿面道:“柔兒,你怎麼樣了?”
一時之間亂作一團,華長歌站在人群之中,亦有幾分吃驚,她的眸色逐漸變深,這不是她做的。那麼,是如兒做的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