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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派關心外甥女但自顧不暇的模樣!華長歌卻知道自己這個姨母可不是個好相與的。
她雖是女子,卻心思敏銳,運籌帷幄,即使是一般男子也比不得她的那份機敏與智謀。
她開了皇後與皇帝共同治理天下的先河,眾臣自是一片嘩然,但因她當初為了皇帝在鄭國做了三年質子,卻也無話可說。
從此,宣氏一族的榮耀到了頂峰,在代國成為了大族,朝中有小一半人都是宣氏一族的族親,門生更是遍佈天下。
這般的聲名赫赫,怎是榮貴妃可牽制的?只是皇後與皇帝之間的情愛終究是淡了,她這才能放任榮貴妃。
況且,這般愚蠢放肆的人,皇後是不放在眼中的,若是皇帝駕崩,榮氏母子,只不過是案板上的魚肉任她宰割。
因此,皇後並不與她們計較,只會叫的狗,是不足為懼的。
雖這般想著,華長歌卻微笑道:“臣女自是知道的,臣女並非不知進退之人,如今這般已是滿足了。”
她神色恭謹,未見半分不滿,皇後的唇邊揚起滿意的笑意,將自己手上的小巧的雕鏤蓮花赤金手鐲脫了下來,戴在華長歌的手腕上,微笑道:“好孩子,這些年真是難為你了。”
華長歌知她想要籠絡自己,也不推辭,只是那雙靈動的眼睛中升起朦朧的霧氣,道:“姨母……”
剛一出口,她驚愕,趕緊跪下,惶恐道:“臣女一時忘形,失了禮數,請娘娘責罰!”
皇後無聲地笑了,她身邊的宮女急忙扶起華長歌,皇後的面上升起淡淡的憐惜,道:“傻孩子,你本來就是本宮的侄女,何罪之有?”
華長歌這才謝恩坐下,她一手輕撫著自己手上的雕鏤蓮花赤金手鐲,道:“娘娘這般對長歌好,長歌必會將娘娘放在心中。”
皇後慈眉善目地笑了:“我知你是個好的,真真地乖巧懂事,本宮對自己欣賞的人,向來也是不會虧待的。”
華長歌微微揚眉,機靈道:“臣女願為娘娘分憂。榮貴妃不過是前朝公主,陛下寵愛她,美貌雖然是一方面,但也存了用榮貴妃來籠絡前朝官員的心思。但是娘娘……”
她微微一笑,眉目中閃過淡淡的笑意,道:“娘娘乃是我代國一國之母,而榮貴妃不過是衰敗王朝的俘虜,娘娘身份高貴,只不過為了朝堂安定不願與她計較罷了,只可惜那榮貴妃卻是不懂這一點,真真可笑。”
皇後有幾分詫異,這華長歌雖無人教導,卻知這些道理,在這個年齡已經實屬不易了。
她微微笑了笑,問道:“你說的很對,榮貴妃不足為懼。那你說定泰王該如何處置?”
華長歌笑道:“臣女不敢多說,但宣氏一族如今地位顯赫,外公又手握兵權,定泰王殿下幼時便是隨外公在兵營長大。如今這般任意行事,陛下嘴上不說,心中卻未必不猜疑,娘娘向來是知這些的,該如何處置臣女想娘娘有了決斷,臣女便不獻醜了。”
她娓娓道來,甚是有幾分道理,且聲音清脆動聽,皇後的唇邊忍不住含了淡淡的笑意,這個丫頭明明想要她重罰,卻不說出來,只是將其中厲害關系說了出來,等著她來決斷。
此女雖年幼卻甚是知道人心,沒想到那個一貫軟弱的妹妹,竟然能生出這樣的女兒。
她滿意地點了點頭,笑道:“好,定泰王這般肆意妄為,饒是本宮的兒子,本宮卻也不能縱容她,等會本宮自是會向陛下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