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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天歌感受到身邊那些玄靈弟子心中的不爽,頓時計上心頭。
他湊到一位玄靈弟子的身邊,故意裝出一副壓低聲音的樣子說道:“中間那個白頭發的我認識,名叫雷禪,他的頭發以前是黑的,怎麼在遺址空間裡呆了幾天就突然變白了?師兄,你說他是不是得到了什麼奇遇或者……寶物,才導致這般變化的?”
周圍的玄靈一聽頓時眼前一亮。
吳天歌見眾人的神色有變,便跑到另一處又說道:“我記得那個穿風衣的小子好像去了神王殿的地宮,那麼多玄靈師兄在出地宮的時候都是愁眉苦臉的,怎麼他一個小小的玄君此時居然還一副滿面紅光意氣風發的樣子,師兄,你說他不會是趁亂撿到寶貝了吧?”
周圍人一聽這話,再看看司馬津那得意洋洋的樣子,好像確實有這種可能。特別是那些在地宮中費盡力氣卻除了傷疤之外什麼都沒得到的人,就算司馬津沒撿到寶貝,只見他那副瀟灑自如的模樣,他們就恨得牙根直癢癢,心中憋屈的怒火頓時找到了方向。
之前在神王殿呵斥過司馬津的鬥雞眼離吳天歌最近,上去就是一腳直接將吳天歌踢翻在地。
“老子們長眼睛了,用不著你在這叨叨。”
吳天歌從地上爬起,雖然形象頗為狼狽不堪但見挑唆之言起了效果,他心中的憤懣頓時煙消雲散連忙跑到人群的後面躲起來看戲。
以鬥雞眼為首的一群玄靈對著越走越近的雷禪等人摩拳擦掌,準備教訓教訓這些不懂事的後輩,哪怕他們沒有在遺址空間裡得到寶物,也要打得他們交出家底。
那位帶隊的玄宗,陸畫,將一切都看在眼裡,但他覺得宗門內的小打小鬧完全沒有必要理會,又不會鬧出人命,管他呢。
而就在鬥雞眼準備上前喝住雷禪等人的時候,一個小巧而又俏麗的身影卻率先從人群中走出。
一見此人徑直向雷禪一夥走去,鬥雞眼等人頓時齊刷刷止住了身形,這人的事他們可不敢插手。
“嫣姐怎麼過去了?莫非嫣姐也看不慣這些玄君弟子想要教訓他們?”
“你們看嫣姐的臉色,臉都被氣鼓了。以前嫣姐都是不管這種閑事的,這回難得,連嫣姐都要出手了。”
從人群走出來的人正是梁嫣,此時她的小臉確實是氣鼓鼓的,一副很不高興的樣子。
可就在眾人眼巴巴地等著看梁嫣胖揍雷禪一夥的時候,梁嫣卻走到雷笙的面前嬌喝道:
“你怎麼說走就走,都不跟我打聲招呼,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嘛。害得人家還一直擔心你死了呢。哼,大呆瓜!”
此言一出頓時響起一片下巴砸地的聲音。吳天歌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整個人徹底傻了。
這……是找麻煩呢還是打情罵俏呢?
不僅對面的玄靈大跌眼鏡,雷禪等人也都紛紛瞪大了眼睛,他們起先還以為是來找茬的呢,沒想到竟是來追情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