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呀?從哪兒蹦出個你來。”飛雪惱火道,雷禪身邊出現個姬紅雪已經令她非常不爽,此刻又有美女相幫,更將她當年訛傳的拒絕雷禪追求淪為有眼無珠的笑柄。
可是飛雪此話剛說出口就被鈺軒拉到一邊,王越斌也不滿地瞪了飛雪一眼。
紅鶯不屑笑道:“王二少,本來我不想管你的閑事,但你身邊的姑娘這麼說話,可別怪再我要壞你的好事。”
一聽這話,再看看王越斌的臉色,飛雪把還想罵出口的話乖乖地嚥了回去。
“這些人和你什麼關系?”王越斌問道。
“沒關系。”
“沒關系你管什麼閑事。”
“我樂意。”紅鶯冷冷地看了飛雪一眼。
王越斌知道飛雪的話只不過是個藉口,他也看出雷禪與紅鶯之間確實沒什麼硬關系,但紅鶯執意插手,他確實也不好做的太過。
他剛要帶人離開,鈺軒卻附耳輕言道:“她之前不是說規矩嗎,咱們去角鬥場,完全合乎規矩,看她還能說什麼。”
角鬥場是弟子間恩怨決鬥的地方,確實不違規矩,但王越斌卻不喜歡那裡,他王二少霸道慣了,私下裡一出手就是斷人手腳致人重傷,而他又有勢力,事後從不會受到嚴懲。
可角鬥場裡明令禁止還有刑部高手執裁,他不能明目張膽挑釁禁令,也沒機會借失手等藉口狠下重手。
可眼下紅鶯橫插一槓,他要想收拾雷禪,只能去角鬥場。
角鬥場就角鬥場吧,打不殘他也能打得他吐血。
“小子,自己的本事不行人脈卻不小,之前躲在傻大個身後,現在又有紅鶯給你出頭。你這個慫蛋,敢不敢和老子去角鬥場裡比劃比劃。”
王越斌此話一出,飛雪的臉上頓時浮現嘲弄之色,雷禪不去就落下個軟蛋慫包的臭名,去了就等著被王越斌收拾,左右她都有好戲看。
明知王越斌在激將,但人家都已經騎在你臉上拉屎了,雷禪無論如何也不能忍。
“當老子是軟柿子?瞎了你的狗眼。角鬥場是吧?帶路。”雷禪眼底閃過一絲狠絕之色。
角鬥場的四周圍著鋼絲荊棘網,若再加個蓋子那就成了徹徹底底的囚籠,雷禪和王越斌分站在武鬥臺的兩側,刑部的玄靈高手站在中間執裁監督。
“小子,小心王二爺打得你找媽媽。”王越斌譏笑著從儲物戒中抽出寬刃虎頭刀。
“你吃屎了吧?”雷禪回敬道。
觀眾席上除了當事的一行人外,又來了很多看熱鬧的,妖狐也在其中。
王越斌一聲暴喝,氣勢全開,大刀一揮,一道刀氣飛掠而出捲起勁風獵獵。
眼見刀氣劈到身前,雷禪轉了轉尾戒,眼中殺機湧動,他的右手突然一動,快若閃電,眾人只見一道明晃晃的劍氣毫無徵兆驟然殺出,一聲錚鳴聲直沖雲霄,劍氣似要把虛空懶腰斬斷。
飛雪目光一凝,這是雷禪的成名絕技:裂空拔斬,今日再見此招威力已遠勝往日數倍,讓她不禁心中一顫,她才注意到,雷禪竟在短短的數月裡從玄師二品一路飆升到六品。
觀眾席上驚呼聲連成一片,就連一向淡定的妖狐都在劍氣出現的那一刻瞳孔猛縮,雷禪拔斬的速度太快他竟沒有看清,而且在這一刻,他從雷禪身上感知到一股無比鋒利卻又內斂其中的強悍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