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記不清了,大概,一兩個月吧。”
聽到雷禪的回答,司馬津和風泉頓時呆立當場:一兩個月就五品了?這速度,是要逆天啊!
看著兩人的表情,雷禪不知該自豪還是該沮喪,他心道:五品玄者而已嘛,怎麼一個個都擺出這副神情,和你們一比,我不還是個渣渣。
雷禪唯恐他們問東問西自己又要費口舌解釋,連忙岔開話題。
“你們來找我什麼事啊?要是出去玩的話就算了,我還得加緊時間修煉追上你們的修為。”
“你要不問我還差點給忘了,今天來找你是有正事的。”司馬津說道,“今天有宗門代表來學院,學院想借此機會為參加畢業考核的學生鼓舞下士氣,所以下午要舉行一個動員大會,我倆怕你得不到訊息才特意過來找你的。”
雷禪翻了翻白眼,心道:動員大會,看來無論哪個世界都有官僚主義。
“離畢業考核還遠著呢吧?現在搞動員大會有屁用。”
司馬津道:“考核在三個月之後,確實有點遠,不過參加考核比武的都是為了加入宗門,既然人家宗門代表這時候來,也就只好這時候開會才能起到更好的刺激效果。”
“三個月,臨時抱佛腳,屁用不頂。”
雷禪雖然對動員大會很不感冒但對宗門卻有著極大的興趣,於是三人結伴而行直奔帝國學院的主廣場。
一個帝都第一廢物,一個弱雞天才,一個神族後裔,帝都龍城裡最奇葩的三個人在學院裡一經出現便引來了無數目光。
有人在譏笑,有人在諷刺,絕大多數都不是好臉。
三人早就習慣了這種萬眾矚目的氛圍,大搖大擺地走自己的路,泰然自若。
不過,還未等三人走出百米,便被突然出現的一男一女擋住了去路。
看見這兩人,雷禪三人不禁面色一寒。
男的將下巴揚起一個傲慢的角度,彷彿連蒼天都高不過他的下巴。
“雷禪,我以為你會當一輩子的縮頭烏龜。”
此人正是欒平的堂哥,帝國第一天才,欒山。而那個女的,則是二供奉的得意弟子,飛雪公主的師姐,藍鳳。
雷禪並沒有搭理欒山,反而多看了藍鳳兩眼,心生疑惑:欒山是五品玄師,可我剛剛探查到藍鳳的修為乃是六品,而且氣息穩固明顯不是剛晉升的,那怎麼第一天才是欒山而不是藍鳳呢?莫非是欒山的功法強勁?亦或是藍鳳有意藏拙?
藍鳳見雷禪的眼睛在自己身上來回掃了好幾遍,不由得心生厭惡,心道飛雪師妹說的果然沒錯,這人就是個下流胚子。
當時飛雪見雷禪傷勢過重,怕挨罵,就滿世界宣揚雷禪是多麼的無恥多麼的下流多麼的好色,而她又對雷禪無賴式的糾纏做了多麼寬宏的忍耐,奈何雷禪得寸進尺,最後盛怒氣極之下她才錯手傷人。
而事實上,因為飛雪公主的高傲不屑,身體的原主人根本就沒資格跟人家說上哪怕半句話,而穿越而來的雷禪更是連飛雪的長相都只剩下模糊的印象。何談糾纏?
不過顯然,人們更聽信飛雪公主的話,眼前的藍鳳就是一個例子。
欒山見雷禪不吱聲,眼中的輕蔑更濃:“看到我居然連話都不敢說了?呵呵,不用如此害怕,雖然本天才威名赫赫,但只要你跪下求我,我興許會饒了你。”
“跪下?求你?”雷禪像看傻比一樣盯著欒山看了半天,然後故意一臉詫異地問向司馬津:“難道他一直都是這麼傻比,這麼臭不要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