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賈琮目光在綠竹挺翹的小屁股上頓了頓,葉清哼哼一笑,道:“之前讓你吃了這小蹄子,你和我裝腔作勢,這會兒知道偷瞄人家屁股了?”
“哎呀!”
綠竹俏臉漲紅,雙手一下捂在身後,跳到一邊怒視這一對不良公母。
賈琮被抓了現行,微微尷尬,葉清卻哈哈笑的不行,同賈琮擠眉弄眼道:“今兒就成全你。”
賈琮拿她沒法子,如今雙身子的人,情緒也不大穩,他也不敢得罪的狠了,只好攬住她的腰,咬牙道:“先好好給你灌飽迷魂湯再說!”
葉清一點不怵,不過提前說好道:“我還有些孕吐,你別想讓我再跪著服侍你,不過綠竹可以代我哦,我教她!”
綠竹雖俏臉漲紅,可卻沒有說什麼反駁的話,抬頭看了賈琮一眼後,低下頭走到葉清另一邊,攙著她。
葉清提醒賈琮:“如今秀女越來越多,有幾個我瞧著都是天香國色,可人的很。你別喜新忘舊,把我的綠竹給拋到腦後去了。這丫頭對你一片痴心,你自己心裡有數。”
賈琮笑了笑,道:“怎麼會?我一直也很喜歡綠竹的。”
轉眼到了內殿暖閣,服侍著葉清在貴妃榻上落座後,綠竹出去尋淨水。
東宮諸女都知道賈琮不喜不熟悉的宮人進來服侍,所以他在時,都是諸女身邊的丫頭親自動手。
等綠竹出去後,賈琮尋了一個靠枕,為葉清褪去繡鞋羅襪後,讓她靠在床頭,替她揉捏起了腿部。
他知道葉清有身子後,腿部常常抽筋……
見他如此,葉清明亮的美眸微微閃動,與賈琮對視了眼,笑了笑後問道:“你知道北宮裡你那位大姐姐生了嗎?”
賈琮點了點頭,道:“知道。”
葉清提醒道:“生了個兒子!”
賈琮輕輕一笑,手上並沒有停頓,順著葉清的玉足一點點往上揉按著,道:“便是先帝此刻復生,我又何懼之有?”
葉清聞言,雖不想笑,可還是忍不住抿嘴笑了起來,凌厲的眸光也軟化下來,哼了聲道:“知道你厲害!我不過白話,但也不能掉以輕心。你準備怎麼辦?”
賈琮頓了頓,道:“養在宮裡不合適,之前宗人府圈禁了大半宗室,內裡有不少婦人有身孕。這些人還沒來得及處置,好些人上書,讓我念及天家宗親,開釋他們。這自然不可能,不過也不用圈禁至死。我打算在黑遼建個大莊園,男丁都打發過去種地。這邊再建一個大點的織造廠,讓女眷們自食其力。過個十來年,到時候再看情形,能開釋出來就開釋出來。總圈養著,都養成廢物了。”
葉清自然沒有異議,只是:“你把你那大姐姐也送進去織布?”
賈琮沉默了稍許,道:“削了宮籍,改名換姓,再單獨給她分配個院落,讓她有個事做,順便撫養她的孩子,長大成.人罷。我非懼怕什麼,只是不願讓她和她的孩子,捲入是非,白白成為別人的刀槍折損了。”
葉清嘆息一聲,道:“已經仁至義盡了。”又自嘲一笑道:“有了身子後,我也變得心軟了。不然,我知道你作難,根本不會問你,就動手處置了那孩子。如今,卻下不了手,我自己不怕什麼,但想為孩子積攢點陰德。”
賈琮聞言,目光都柔和了許多,雙手已經按到了大腿根部,輕輕揉捏著,看著葉清漸漸水汪汪的大眼睛,柔聲笑道:“你怕什麼?我身負兩朝皇統血脈,至尊至貴,你又是太后孃家唯一後人,金枝玉葉。若無天大的福澤,又如何能成為咱們的孩子?既然他有這樣大的福澤,就不用你擔心什麼。你放心,大乾這片江山雖不會給他,但我必會打下一片不下於大乾的江山,交給他。你待我的好,我從來都沒有忘記過。在我所有的女人中,你永遠是最特殊的一個。”
雖然早就知道這個時候男人的話靠的住,母豬也能上樹。
可葉清心裡本就極愛賈琮,又有了身子,哪裡經得起這樣的甜言蜜語,一雙明亮動人的大眼睛裡水意盎然,痴痴的望著賈琮,感覺到那雙手已經按到了地方,咬了咬紅唇,輕聲道了聲:“幹我!”
……
翌日清晨。
驪山上煙霧繚繞,華清宮恍若天宮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