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政以為,必是了不得的好詞!
錢穆卻笑道:“存周,今日我等前來,卻不是為了擾你一頓東道的。
我等是想看看,瓊林宴上面斥新科狀元負心不義的少年俊傑!
有大司空的話,國子監我等是不敢去擾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我等與汝侄兒算起來也當是舊交了……
二年前他行拜師之禮時,我等可都是見證。
今日國子監亦是休沐之日,存周何不請你侄兒回來,也讓吾等故人再見一面啊?”
其他人均大笑附和。
賈政聞言,哪裡能說不好?他心裡也極想見見賈琮。
這二年來,賈琮一年也回家不了幾回,見的次數極少。
他竟然不知賈琮竟長進到了這個地步,忙安排人道:“快去國子監號舍,尋琮兒回家!”
趙國樑又笑道:“存周啊,看來你還沒我們瞭解的多,你那侄兒是出了名的勤學!
但凡知道他的,哪個不知他只要不上學,就必定在國子監藏書閣裡學習啊?”
賈政聞言,當真汗顏。
錢穆等人卻責怪趙國樑,道:“公門內情況複雜,許多事不是存周能做主的,趙大人何必太過苛責。”
賈政聞言,感激不盡,忙再使人去請賈琮回府。
……
探春小院。
正房內,七個姊妹們團團坐著,圍在探春那張花梨大理石書案周邊。
房間內靜悄悄的,連給眾人添茶倒水的侍書和翠墨兩個丫鬟,似都被氣氛感染,往來間輕手輕腳。
書案上,只擺放了一張桃竹紙箋。
這是寶釵帶來的,紙箋上所書,正是那闕《贈杏花娘》的木蘭花令。
她也將故事講罷,此刻,眾人依舊在回味著餘韻。
“呼!”
過了良久,探春長呼一口氣,俊眼中滿是異彩,抿嘴笑道:“我就知道!”
見她如此,旁人都笑了起來。
湘雲笑嗔道:“你知道什麼?”
探春一揚下巴,道:“我就知道,三哥哥寫的那樣好字,必然作得出好詩來!”
迎春笑道:“這是詞,又不是詩。”
探春搖頭道:“詞也是詩的一種,包含在內的。只不過詩多言志,詞多抒情。對咱們來說,沒甚區別。
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