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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落落自覺不論如何,還是比落魂更佔優勢的。誰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事,讓她有些瞠目結舌。
“看?你看什麼?我和你說的話你聽不見麼?我讓你去抓她!把她給我抓下來!”落魂懸浮一縷精魂在洛水頭頂,依著居高臨下的態度,在對她叫囂,讓她從命。
洛水是什麼脾氣,尹落落最是清楚,和她差不多,是吃軟不吃硬的。雖說落魂不論何時,在上神面前都是如珍如寶的存在,但以洛水的性子,可不見得誰都待見。
“你看我做什麼?這水泡久了,耳朵泡壞了?”
“……”
洛水沒有出聲,她只是仰望著落魂,順便看著粗樹上的尹落落。尹落落沖她微微搖頭,那意思不是讓她不要聽從落魂的意思,而是叫她不要與落魂頂撞。
自然,她也不是什麼高風亮節、心地善良不與落魂一般見識,只是她總算和洛水相處了一陣,拿她當朋友,不希望她因為自己受到牽連。
“好啊!你真以為他不在,我就拿你沒辦法是不是?”
說著,落魂已經垂下右手,她那動作來得快,但這動作映入尹落落眼裡,滿是驚心。
她的右手不自覺地要跟著動,即便她不知道落魂是怎麼做到的,她也曉得,落魂這是要藉著自己的手,教訓洛水。
尹落落“啪”地一下握住自己的右腕,不過那並不能阻止重霓幻翎戒不聽她使喚地發出金光。
感知著那金光是汲取了戒指裡本有的重霓之力,她拼力地攥了攥手,在金光欲發出關鍵的一剎,猛地一抬手。
那光毫無疑問地發出,但刺向的卻不是洛水,而是她和角羽斜上方流瀉下來的瀑布。
“你瘋了不成?她是洛水,她可是破寒之一。”
“是又如何?”
“哼,就算你不將自己的安危當回事,難道也不在乎口中的他嗎?”
“那是我的事,又和你有什麼相幹?”
“……”
尹落落聞言,氣得瑟瑟發抖,都什麼時候了,她居然還和自己爭辯這個。尹落落深知當前局勢,就算她此時找得到上神,也難保證躲在暗處的鐘神秀會不會找機會暗算自己,重傷上神。
於那個始作俑者鐘神秀,她是越來越沒底數。
有時候,這個家夥好像並沒有那麼強,可有些時候,他又好像無處不在、無孔不入。她不怕明裡和鐘神秀硬碰硬,只怕自己冷不防的時候,著了對方的道。
“好一句與你有什麼相幹,洛水,你善自保重。”她對洛水說了一句,轉頭就看看角羽。
角羽對上她的目光,也不多話,立時單臂攬住她的肩頭,藉著腳下粗樹的力,一躍沖向池上。
“想走?東西不留下,你哪也別想去!”
“……”
聽見身下如影隨形的話音,尹落落心下有那麼一瞬活絡了,她真想幹脆把手串和重霓幻翎戒以後再也不與他們有什麼相幹。但是隨後,她心一沉,就算她不是落魂,也受了上神那些恩情,還有小一二三四五六他們。
哎,就算小六那裡她受到的傷害比較多,但也沒被害到什麼。
想起自己記憶中的那些對自己親厚的人,她將退去手串的心意又失了兩分。垂眸之時,只見手串上的玉珠愈發瑩白,也昭示著落魂離她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