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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九有些不大上道，已然親眼見到殺雞了，還不甘心做一隻猴子。所以，她倚著帝子靈坐在最後一堆重霓上，右手只是動動食指，彷彿只是在攪著空氣一般。
“嘭嘭嗙嗙”不過，某九好像就沒有那麼又下了，一把年紀還撞得鼻青臉腫。
而呆瓜，他也是席地而坐，不過他今兒算是開眼界了，原來逼迫人的方式還有這麼歡樂的。平日裡九長老兇巴巴的，沒想到他也有被人玩弄於鼓掌中的一天。
“仙子姐姐，你們…你和姐夫要玩九長老玩多久？”
這半個時辰的工夫，呆瓜學到了一樣新本領，那便是察言觀色，特別是要會看“謫仙姐夫”的顏色。仙子姐姐那麼厲害都要聽姐夫的，就算大多時候他有點兒違心，可也完全不覺得顏面盡失了。
果然，但他將“你們”換成了“你和姐夫”之後，某姐夫的目光從殺氣變得無比祥和，這種祥和即便是在幽暗的淵底，也會讓人有一種沐浴陽光的舒服感覺。
比起這種師父的感覺，面子什麼的，都不重要！
“既然我呆瓜弟弟都開口了，那個九，你想通沒有？”
“你這個臭丫頭，別我給你幾分顏色，就開起染坊來了！我可是九長老……”
半空中金光甩動的速度本來已經緩和下來了，可某九這話一出，尹落落原本已經出現笑意的臉色順勢一冷。
“我記得我剛才告訴過你，不許叫我臭丫頭。你算老幾，也敢這麼和我說話？”
“仙子姐姐，我知道，他排行第九。”
“閉上嘴，一邊待著去！”
聽見尹落落的話，某呆瓜鵪鶉一樣縮回陰影裡。
呆瓜：這會兒的姐姐比謫仙姐夫還可怕！好怕怕ヽ(。＆>Д＆<)o゜
“嗙嗙嗙”又是一陣天旋地轉，外加臉、背脊和滿懷地與巖壁親密接觸，金光甩動的速度再次緩和下來。
金光將某死心眼九吊在她的面前，她懶散地抬了抬眼皮。
“小九，我最後問你一遍……”
“咚”她的話還沒說完，金光乍然消失，某九一頭栽下，落在面前十來步的地方。
“嘿！我又沒說你，你來什麼勁吶？”她沖著小金蛇皺眉頭。
“這種小字輩的排行只有我們六個，他也配？”某蛇鬧情緒。
“真小氣，別鬧了，趕緊把他給我吊起來。”某落落好言相勸。
只是，這之後，某蛇蛇卻不肯再回話。她斂起眸子，不悅地側目仰視帝子靈，還順帶將右手抬至他的面前。
“你管不管？”
“娘子，我覺得小五說得不錯。”
“你居然和他一個鼻孔出氣？哼！”
尹落落有些氣不過，沒想到帝子靈這個時候會選擇滅她的威風。真是越想越生氣，她驀然起身，氣沖沖地奔著屍骸那邊洩憤去了。
“那個…姐夫，我能說句話麼？”
“嗯。”
“小五是誰？”
“關你什麼事？”
“雖然我很小的時候就滅了雙親，但是我記得我娘說過，不偏向媳婦兒說話的男人都沒有好果子吃！”
“……”
帝子靈聞言，神情忽然一滯，他側目看向陰影裡的小子，情不自禁地加深目光：這小子是真呆還是裝呆？他不過兩百多歲的樣子，很小的時候？那是什麼時候？沒開智的時候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