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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可憐天下父母心”,即便兒子將她摔倒在地,老婦人還是不忍地想要上前去看他的傷情。
“婆婆,我娘說了‘慣子如殺子’,難道婆婆想這個大叔一輩子都是這個樣子麼?”此時的芳年,完全像個小大人。
尹落落不由得感嘆,原來離開她管制的孩子,竟然也可以這麼優秀。這雪霽國中誰不知道,顧家的小公子是最受溺愛的,而且,她也是親眼見過顧薛氏是怎麼寵溺兒子的。現在,從顧芳年的嘴裡竟能說出這樣的話,不由她不相信“人之初”性情已定那句話。
“好孩子,‘子不教,母之過’,是婆婆一直覺得虧欠你大叔,所以沒有好好管教他,才會讓他變成今天這個樣子。”老婦人慈愛地撫摸著芳年的發頂,滿面自悔地道。
“就讓婆婆這麼家去可不行,大叔脾氣不好,當著這麼多人都如此對娘親,家去指不定什麼樣。你等著,芳年有法子治大叔的‘病’。”芳年左右看看,將老婦人拉到尹落落身邊,然後看了落落一眼,就神神秘秘地跑開了。
老婦人側目,見孩子離開,對尹落落也十分過意不去。
“姑娘,那宅子,真的白送你了。稍後,你便和我家去,我將地契給你。”
“婆婆……”
“老不死的你還說!那宅子是我們家唯一的産業了,你白送了人,我們吃什麼?難不成要靠你賣面喝西北風不成?”
尹落落還來不及回老婦人的話,地上打滾稍稍緩過來一些的大漢就佝僂著身子,打算起來再“教訓”自己的母親。只是這手還沒招呼到母親,嘴裡已經不幹不淨。
瞧見大漢已來至她們面前三步,拳頭還躍躍欲試,尹落落松開扶著老婦人的手,冷不防就是一腳踹在他的一腿膝上。
“好個厚顏無恥的兒子,你不思養家也便罷了,母親辛苦出來賣面養家,還要遭你嫌棄?”
“那又如何?早晚有一日,有她動不了的時候。到時候,還不是要我養她?你不過是想白要那宅子而已,這般討好她也不虧吧?”
面對尹落落的指責,大漢仍振振有詞,她不由得斂下眸子,看來自己這一腳就應該像芳年一般,踹在實處叫他閉嘴才對。
“姑娘別聽這漢子渾說,他根本不是方婆婆的親子,是婆婆見他可憐,撿來養得!”
許是見到尹落落也不是弱質女流,一邊終於有人看不過去,沖著他們這邊喊了一句。
聞言,尹落落默默揚起唇角,本來,她唯恐傷了這個沒良心的東西婆婆會難過,若不是親子,就好辦多了。
“要你多嘴?找打是不是?”大漢仍無悔意。
“嚓啦——”大漢不注意的時候,尹落落已經松開老婦人來到他的面前,並且,她手裡捏著一張銀票,幾乎貼在大漢臉上給他看。
“你瞧這是什麼?”
“五…五百兩……”
“不錯,就是五百兩。從始至終只有婆婆自己說要將宅子白送給我,可依著我的性子是不會白要人家東西,就更別說是一座宅子。你說,這五百兩,可夠買下方宅了?”
“夠夠!別說那座鬼宅子,就算是好端端的宅子,同等大小,也不難買上一座。”
大漢見了尹落落手裡的銀票,早就忘了自己身上還有疼痛,自己得要臉面一回事,跪在地上,雙手伸向那張銀票,想要拿。
這時候,尹落落忽然直起身,抽離銀票複在他的肚子上補了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