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寧你就別去了,我和張澤兄弟一起去吧。”
收攏起心思張棋強打起精神來,知道她這麼說是去準備蒐集韋俊傑的證據,家裡還有男人在怎麼能讓她去做這麼危險的事。
“我只是在外面幫忙蹲守以張哥的身手一個人沒有什麼問題,而大哥你還有別的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什麼事?”
“去盯梢。”
……
這場談話進行了許久,直到夜深幾人才各自散去休息。
翌日一大早,頂著淅瀝瀝的小雨蘇寧急匆匆出了門,在與張澤碰頭說明情況後兩人快速去到了韋俊傑在外面購買的宅子。
好在當初張澤深入調查時有將這些情況摸清楚,這時才省去了些不必要的麻煩也不用多浪費時間和精力。
這片居民區處於古市市郊又臨近國道,所以相對分散並不集中。
這韋俊傑倒是很會挑選地方,買的這平房地理位置獨特,前是匯入溧水的前灣河後背靠著山坳崖壁。
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再加上兩米高的磚牆甚至連大門都沒有開一個,任裡面的人叫破喉嚨也引不出半個鬼影來。
不過窺見過他未來畫面的蘇寧知道,張澤所調查到的這處地方只是韋俊傑最初幾天用來關押調教被擄來的人。
為滿足特殊心理癖好而收集到的那些東西,以及調教好的人都在這山背後深林中修建的密室裡。
怎麼想辦法將張哥往那邊引,又碰巧了發現呢?
“寧寧,你就在這,我進去看看。”
“好。張哥小心點。要是有人來了我就學兩聲鳥叫。”
張澤點了點頭,四周觀察了陣選定好了位置後悄無聲息地靠了過去。
這堵高牆對於旁人或許很有些難度,但以張澤的身手卻很是輕鬆。
確定裡面沒有什麼動靜後便退後幾大步,借力登上牆手腳並用翻身順利落地。
裡面的屋子不大,院裡也沒有任何東西,越是靠近房門那股隱隱約約透出來的血腥味就越是明顯。
試著推了推,門並沒有反鎖,張澤側著傾聽的耳朵動了動,凝眉貓著腰小心地邁過門檻。
果然,屋裡的水泥地面上全是黑紅血液乾涸後的顏色。
靠著牆擺放著一張矮架,架子上下兩層全是各種刑具,緊挨著的牆面還焊接著兩條鎖鏈。
蹲下身將鎖鏈落在地上的手銬拿起,就著身後的光仔細端詳又湊近鼻下聞了聞。
等把不大的房間上上下下,裡裡外外的全都摸了個遍,沒有放過任何細微處,總算叫他發現了進這個屋的地道開關。
藝高人膽大,沒有多猶豫張澤快步進入了地道,並從地道里面將機關關合上,整個人沒入了黑暗中。
……
等在外面的蘇寧再次看了看腕上的手錶,面上帶了幾分著急。
張哥怎麼進去了這麼久還沒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