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不禁都紛紛低垂下頭,心下的各般滋味齊齊翻湧。
“我現在只恨,為什麼沒和燕家待一個牢房,想沾點光都沒有路子哦!”
“就你?跟人一個屋也是白搭!”
聽到這確實沾了光的楚河將頭更深埋了幾分,完全不理會打量的目光。
……
跟在石大力身後再次來到守衛的宿舍,那間已有幾分熟悉的房間,燕東朝著守在外面的人微微頷首後率先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燕南也緊隨其後,屋裡的暖氣迎面撲來,讓在冰天雪地裡凍了大半天的身子不自覺顫慄了下。
“燕大哥,燕二哥。”
“蘇寧?”“你怎麼過來了?”
當看清俏生生站在屋裡的人,兄弟倆都不經驚訝萬分。
哪怕今天要是看見的是小七他們也絕不會這麼失態,實在是太過出乎預料。
沉穩的燕東最先回過神,僵冷凍住的臉硬生生擠出抹和善的笑容,眼底泛起暖柔的光芒,“蘇寧,能再見到你我們很高興。”
“這位是?”
“他是陪著我一起過來的哥哥,張澤,張哥他們就是燕北的大哥燕東二哥燕南。”
東南西北中麼?
這名取的還挺好記。
“兩位燕同志好。”
“張同志你也好。”“你好。”
張澤笑著與兩人打了招呼,便自覺退在她的身後當一個合格的木頭樁子。
“我有急事過來吉省的沿縣,想著離你們不遠,回去前再來替燕北來看看。”
原來是這樣。
簡單瞭解到原始後,燕東鬆了口氣,只要不是爺奶那邊出了什麼事就好。
“聽小旭說爺奶現在和小七在一起?他們倆老身體怎麼樣?有沒有遭罪?”
“燕爺爺和燕奶奶剛到時受了些傷不過不嚴重,現在三人一起,有燕北時時照看著除了定時的思想檢查其餘沒有什麼大問題,你們放心。”
“那就好。”
就著他們想知道所關心的問題,蘇寧大致地都說了遍。
也是這時燕東兩人才知道了事情所有緣由,以及如今傅傢俱體的情況。
王旭自己都是一知半解,搞得他們也知曉的並不全面。
當得知傅家澹的手腳還有恢復的可能,傅融的癱瘓也在治癒中,兄弟倆由衷地感到高興。
至於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