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哥,你覺得他說的話能信幾分?”
“五五頂天了。”
“我也這麼覺得。”
張澤拎著行李讓她靠著巷裡牆邊走,自己則走在了外面,時刻留意著周圍。
經過付英那次突發的情況,這種無人幽長的巷子他不得不打起精神。
“你打算怎麼辦?”
“先查檢視到底有沒有瞿子昂這個人。”
轉了個彎後望著眼前方映入眼簾那道熟悉的硃紅大門,蘇寧停下了腳步,“張哥我們定明天晚上出發吉市的火車。”
“好,可老首長他…”
好不容易盼回來的人,沒親香夠就又沒了,他那脾氣不得直接原地開炮啊。
“先別說,明天我再跟付爺爺說這事。”
“行,我知道了。”
……
“說。”
放下手裡的搪瓷杯,付成功眼都不惜的抬一下,“打從回來開始那屁股就跟長了釘子似的,你是又揹著我幹什麼蠢事了!”
“爹,我沒…”
往常十分順暢到了嘴邊自動就滑出來的反駁,今天倒是張嘴燙舌般。
付新國想到已經回來,說不準都快到家門口的蘇寧,撲通一聲乖乖地跪下。
“得,看來還真是!你可真是我好大兒,說吧到底是幹了什麼!”
“我,我給寧寧打了個電話。”
“你給寧寧打電話?什麼時候的事?打電話幹什麼…你把那混賬狗東西的事告訴給寧丫頭了?”
隨著他音量陡然提高,付新國狠狠抖了抖身板,咧著嘴笑得比哭還難看,“爹,您聽我說…”
“我聽你個錘子!”
拖鞋都沒有穿好,付成功便怒氣沖天地快步來到屋簷下,熟練無比地從那堆還帶刺的藤條中抽出一條。
轉身回來就是一頓劈頭蓋臉地猛抽,“我打死你這個缺心眼的兔崽子!”
“爸怎麼又挨抽了?”
“那我哪兒知道他又是怎麼撞上咱爺心坎撓到那塊癢癢肉。”
正扶著李荷花的付英沒好氣地白了自家小弟一眼,就衝這幸災樂禍的語氣,等會兒便輪到他自個。
“噯先不管你爸,你倆聽聽是不是咱家大門響了?”
“嗯,這個時候還有誰上門,爸單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