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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官軍哥哥說得沒錯,我們真是唱戲的。因為貪圖酬勞給僱主演了個夜場,人家又不便安排歇宿之處,方才使我等深夜投店……”
崔瑛倒是不懼和這些人廝殺一場,只因深知此次前來的目的是沖著財寶的,如果節外生枝惹上了官兵,豈不要誤事。所以忙出來制止。
“說謊,誰信呀?”且不說信與不信,在官兵頭目色眯眯的眼中,眼前的嬌俏美人秀色可餐絕對真實,“妹妹既說是唱戲的,那就給哥哥我唱上一段來聽聽,也好證實是與不是呀!”
“哼哼!”崔瑛不至可否,只是面無表情地冷哼了一聲。但她的右手已伸向腰間,並握住了白綃劍的劍柄。
五虒自是看得明白,白綃劍一出那便是要人頭落地,項上噴血的。好久沒有看到小姐使這纏命的絕招了。他們甚至有些期待,心道是有好戲看了。
可憐那官兵頭目竟不知死活,還在眯著雙眼,等著崔瑛開聲,為他唱一曲那好戲呢!
正是緊要時候,一陣讓五虒和官兵們都很憎恨的馬蹄聲由遠而近。是誰這麼不識趣,要掃了大夥的興致去麼?
卻是一個中年校尉,他勒馬回頭,將馬鞭一揚,“你們在此何幹?那幾個和尚朝林中逃去了,還不快隨我追去!”
這些個官兵怎敢遲延,只狠狠瞪了一眼崔瑛和五虒,便隨那人飛奔著去了。
崔瑛本不想出手,見這些人走了,倒也鬆了口氣,她現在不想隨便殺人。至少,少殺一個是一個。五虒心裡卻多少有些掃興,手癢癢得就恨不得使勁地撓撓,五個人全身上下盡透著那股歷久不衰的戾氣,似乎猛獸丟了到嘴的獵物那般的不甘。
且說六人進了店,要了幾間客房,不想才睡上片刻,又被吵醒!看看時辰已然是下半夜了。如此,今夜怕是不得安睡了。五虒真是一肚子的怨氣,這回定要與那吵鬧者理論理論。
從床上跳起趕出門一瞧,他孃的,又是那些不要命的臭官兵!這會兒想是抓到要犯了,因為有幾個和尚正被他們綁著呢,其中居然還有個四五歲的小小僧娃。
顯然,官兵們一個個異常興奮。他們不停叫著嚷著,要店裡給準備兩桌宵夜侍候。店裡掌櫃忙掌了燈,披了衣,出來小心侍候。
“各位官爺,你們瞧著,這天邊就要泛白了。再過個把時辰,天也就亮了。不如請官爺們稍歇一下,待天亮了店中小二們醒後,咱再喚他們給各位爺侍候早餐。”
掌櫃的一臉為難之態,不停地點頭哈腰。可這些官兵哪裡肯聽,只將那桌子捶得砰砰作響。那個軍官索性一把揪住掌櫃的衣領,只往他那圓臉上一巴掌下去。
“混賬東西,也不睜開你的狗眼仔細瞧瞧。爺爺們現在拿了朝廷要犯,哪有功夫歇下。但教你火速辦兩桌酒菜,爺爺們吃了後,也好早些回去交差。否則誤了大事,管教你店毀人亡,明白了嗎?”
“是是,小的這就去辦,這就去辦。”掌櫃的摸著發熱的臉頰,哆哆嗦嗦地轉過身去。
一個官兵猛地往他臀部踹上一腳,“狗娘養的,還想著被窩裡的臭娘們嗎?給我麻溜著點!”
“哈哈哈哈……”看著掌櫃的被踹得趔趄著拿頭撞了牆,眾官兵狂笑不止。
“喲!熱鬧著啊!”忽然,廊上角落一個人鬼不似的血臉大漢,悶聲悶氣地朝這邊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