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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陽小心翼翼從懷裡摸出那本《陰陽氣法》,又用右手食指在舌尖上蘸了蘸,再將書頁翻開,搖頭晃腦地念了起來:“煉精化氣、煉氣化神、煉神還虛、煉虛合道……氣有陰陽,陽從陽生,陰從陰出,陰陽不可同盛一體,陰陽合調乃天人合一之上境……”
也不知他還要念多久,柳無情早就急了,搶著將易陽手上的秘笈合上,“別唸了!別唸了!這到底是什麼個意思?”
易陽雖然撓頭鎖眉,卻又不緊不慢,“這大概就是說,陰陽兩氣必須陰氣在女人身上修煉,陽氣在男人身上修煉。所以我是男人煉陽氣,我稱作易陽真氣。師妹是女人煉陰氣她稱作易陰真氣。而你……你是一個太監,乃不男非女之體,所以嘛……”說到此,易陽十分惋惜地看一眼柳公公,“所以不得修煉《陰陽氣法》。如若強行修煉,有可能走火入魔,斷了氣。”
柳無情雖然心中惱怒之極,但只得忍氣吞聲。他能混到今天的地位,除了心狠手辣,自然還得益於能忍二字。只在心中暗自罵著:臭道兒,我算是看出來了。你這分明是拐著彎兒在罵我呀!你壓根就不想教我什麼內功心法,純粹是在拿老子消遣罷了。你就得瑟吧,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哎呀!都怪我。怪我粗心大意,竟忽略了你是個太監。其實這也不能全都怪我,這《陰陽氣法》我自己還沒悟透呢,別說是你,貧道尚感難於掌握呀。”易陽猶忌他心中生恨,只得好生解釋一番,其實此話說的倒是實情。
易陰也道:“是啊!是啊!師兄所言句句是實,我亦有同感,你若不信,我可以把我的心法授予你試試。說不定你的身體應屬陰,才合陰從陰出之說。”
且不說易陰的話柳無情將信將疑,易陰居然不是隨便說說的,果然即刻將心法授予柳無情。
不過柳無情雖得了心法,卻不敢修煉。以至易陽氣法不能煉,易陰氣法又不敢煉,此後反弄得心緒不寧。
待柳無情走後易陽其實也不無憂慮,“師妹,現在我們幾乎把《陰陽氣法》全授予了柳無情,這恐怕……”
“師兄不必擔心,以我倆的內功修為尚不能控制其一,何況他乎?如此就當拿他做個試驗,反而能助我們研究《陰陽氣法》。”
原來易陰早有想法,“哦!我明白了。這柳無情也不是什麼善人,拿他做試驗,也不算罪過。哈哈,還是師妹高明。我近來煉此心法,只覺功力上升極快,快到幾乎難以掌控。”說到修煉氣法,易陽不由得興奮起來,“若能找到掌控之法,我相信我們的功力修為,很快就能達到師傅的境界了。”
“可惜玄天不在,若我三人共研此心法。豈不更妙!”自從玄天以找尋天外之星為由離開都城後,易陰難免有些想念。
雖說是從道,但師傅三真仙人對於人之凡念,並不是過於嚴恪。三真認為:道法自然也,吃喝拉撒乃至男女之情,也是出於自然。所以三真教並不嚴禁酒色。只是不予放縱罷了,無欲則剛,清靜得恆的理念,還是讓他們能夠剋制內心的慾望。
“誰說我不在,師兄師妹我回來了!”
突然聽到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易陰,易陽驚喜地回頭,果然是玄天!
原來玄天奉天子之命,欲尋訪天外之星。遂去東南沿海遍訪漁民,繪制海圖,又監造海船。現海船已完工,便稟奏皇上,請旨俱備人力物資出海。待一切辦妥,方才得閑來問天闕,與師兄妹話別。三人久別重逢,此後又將分別。遂破例飲酒敘談至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