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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常兄為人治病從不要診費,但凡求醫之人,都需先為你做一件指定之事,不知常兄欲讓一塵做何事情?”一塵看常無恙只論知交情誼,卻沒有絲豪要動手給崔瑛治病的意思,方想到江湖曾有此傳言,故有此一問。
“一塵老弟勿要說笑,一來所謂江湖傳言也是有誤,因我常予人治病不收診費,有人過意不去,才為我做事的,總是盛情難卻呀。又有些狂妄之人恃權財淩人,我才令其做些善事,以洩心憤。久而久之就似約定俗成一般。”常無恙說話間已給一塵、玉雪沏好了茶,並略含苦笑道:“你我乃是難得的知交,我怎會向你提什麼條件!”
他隨後瞟了一眼崔瑛,而崔瑛卻權當沒看見,一雙美目忽閃忽閃自顧四處張望。
“不知這位姑娘是老弟何許人也,又怎麼受此重傷?”常無恙只得向一塵問其病情。
怕他不醫,一塵本不想實說。但又苦於不能對一個視自己為知交的人撒謊。所以又有些遲疑。
“是玉雪之妹,採藥時不小心在懸崖處摔傷雙腿,已有數月,也不知這雙腿還能否保住。還請俠醫診斷。”玉雪倒似是明白一塵的難處。
“呃!”常無恙用雙眼的餘光瞥著崔瑛,若有所思地淡然而笑。
一塵有些急切,便向常無恙拱手執意道:“既然已約定俗成,還是請常兄先差遣一事吧,也莫壞了規矩。”
常無恙聽罷此話,面上略有無奈,又好似想到什麼,神情一悅,“哎呀!好久不曾聽你撫琴了,我是真想呀,要知道聽一塵老弟撫琴後,真是三日不聞肉香呀!不如令你即興彈唱一曲可否?”
“瞧常兄這話說的,這肉香與琴音又是哪跟哪呀?!既然常兄有令,一塵便唯令是從。”
聽一塵言罷,玉雪便去馬背上取來了知遇。
一塵試弦,當當之聲如珠落玉盤,天籟幽鳴。常無恙,連同幾位朋友皆大驚,紛紛拍手稱贊:“好琴!”
“不知此琴何名?可是三真仙人知遇之琴?……”常無恙對三真山之事亦有耳聞。正待詳詢,不想卻被崔瑛不耐煩地打斷了。
“你到底是醫還是不醫,要是不想醫,我就走了。我可沒耐心聽你們閑扯!”
崔瑛這般無禮倒讓人覺得,是常無恙死乞白賴要求她似的。玉雪忙上前,欲要好言為常無恙釋懷,常無恙卻擺手示意沒事。
因為他從未看過此等患者,好像那兩條腿壓根就不是她的。這倒反而讓他來了興致,便故作恭敬,點頭哈腰,“醫,要醫,非醫不可。馬上就醫!”言罷不容分說,一把將崔瑛抱起。
崔瑛從未被男人如此抱過,羞得忙用雙手捶打常無恙,意欲掙脫。常無恙也不理會,將她橫臥在桌臺之上,轉身拿來一把鋒利的小刀,在她雙腿上比劃著。邊比劃邊不忘對一塵道:“一塵老弟只管奏唱,如此好琴怎能不聽。”
一塵只得醞釀一闋。
這邊在冥思,那邊常無恙又拿出一個小瓷瓶,讓崔瑛喝藥。崔瑛不喝只盯著他手中刀,“你要幹什麼……”
趁她張口說話之際,常無恙已快速將藥倒入她口中,怕她吐出來,又強捏住其鼻子。崔瑛鼻子吸不了氣,自是要用嘴吸氣,只好將藥水吞了。這便把藥服下了。
“你……”崔瑛雙眼一黑,便迷倒不醒。
只見常無恙手中小刀極快,三五刀下去,崔瑛雙腿膝蓋處已皮開肉顫白骨森森……眾人看了皆捏著把汗。
這邊一塵已擬好一闋《唐多令·松桂滿庭香》,想象此地幽居主人的閑情逸趣。便彈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