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裡,墨君衍耳尖忍不住微微顫動……
“下棋就下棋,你耳朵紅什麼?”清淺棋子放下良久,卻見墨君衍久久沒有動作。抬頭看去的時候卻見他不知道盯著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而這一看,她便也發現此時的墨君衍耳根發紅,而據她所知,這人一般想到什麼羞恥的事情,耳朵必然會發紅……
清淺狠狠瞪了墨君衍一眼,兇巴巴地說道:“快點。”
快點?原來清淺不僅很想和他做親密的事情,還這般迫不及待。
墨君衍眼簾微垂,掩去眸中蠢蠢欲動的暗色,緊盯局面。雖然他親她和她親他看上去沒有什麼區別,可他更喜歡她主動……
墨君衍神情漫不經心,慢慢落下棋子。
而一局也不過用了一炷香時間便結束。
“你輸我半子。”清淺得意抬頭。
“所以,你可以吻我了。”墨君衍似笑非笑。
“誰要吻你?”清淺一瞪,直接起身就要離開,這人當真越來越不知羞。
墨君衍見此直接一把將清淺扯到自己懷中,然後一個低頭,他低沉的聲音傳來,“是我要吻你。”
唇瓣觸碰,一場繾綣的溫柔。墨君衍恨不得讓清淺溺死在自己的滿腔柔情之中,可是他又捨不得,這個人應當慢慢品嘗,然後陪他到老。
每次接觸,清淺都覺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而這次也難以避免。最終還是墨君衍大發慈悲放過她,才讓她沒有成為第一次在親吻過程中憋死自己的女子。
墨君衍看著清淺在自己懷中前喘籲籲,眸光的暗色慢慢捲成旋渦,此時只要清淺抬頭,便會被卷進去,再也無法自拔。
只是此時的清淺除了拼命呼吸,便也做不了其他的……
墨君衍見此無奈搖頭,看來還要有好長一段路要走,要將自己的獵物吞吃入腹還要等上一段時間……
而兩人親密的時候,另一邊在大廳中的眾人。
“正如師傅所言,午時一到那人的身子便受不住,竟是身子僵住不得動彈,如今被袁珂茗控制在養心殿之中。而袁崇安也進宮了。”溫煬開口說道:“只是奇怪的是,袁崇安去了坤寧宮,至今沒有出來。”
在場眾人聞言紛紛疑惑,唯有那坐在主座上面的溫勇及其夫人席氏兩人眸光微沉。
“父親、母親可是知道些什麼?”還是最穩重的溫嶸最先察覺到兩人的異樣。
“這件事情本是在良妃,也就是現在的太後入宮之後,便不準任何人提起。只是如今這個時候,說出來倒是無妨。”對於這些風花雪月的事情,溫勇雖然知情但是卻也不打算說什麼,倒是一旁的席氏先開口說話了,“從前袁崇安和太後是青梅竹馬,甚至已經談婚論嫁的地步了。”
“還有這樣的事情?”說話的是雲芷萱,她雖然四歲便去了燕山,但後來能夠走出燕山之後,她便也一直關注了京都的情況,只是卻也不知道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
“只是後來良妃選秀入宮成了良貴人,然後又一步步爬到妃位,如今更成為太後,這段事情便也成為一段不準任何人去查探的歷史。”席氏嘆了一口氣。
“那他知道嗎?”雲芷萱再次開口,在那個人無情地將年僅四歲的她送到燕山之後,她便已經無法稱呼她一聲父皇了。
雲芷萱說“他”的時候略帶停頓,而在場眾人便也知道他說的是誰。
“當時謝風不過三品大理寺卿,官位小,所以雖然有這段往事,但也很少有人去深究。後來謝風慢慢爬上去之後,更是對這個訊息嚴加封鎖,故而知情的人便也越來越少。”席氏回道:“只是當時袁崇安也不錯初出茅廬,謝風為了讓太後能夠順利進宮,便直接派人要殺了袁崇安。後來還是太後顧念舊情留了袁崇安一命。”
說到這裡席氏再次嘆氣,“只怕太後自己也沒有想到,當時的手下留情會讓自己走到這番地步。”
聞言,在場眾人皆是一默。
而過了好一會才停雲瑾之的聲音傳來,不同於平時的溫潤,反而是帶著幾分清冷,“一切不過是因果迴圈,咎由自取。”
“哥哥?”雲芷萱不解雲瑾之為什麼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但是此時額雲瑾之明顯與往常有所不同。
雲瑾之聞言看向雲芷萱笑著搖頭,“無事。”
見雲瑾之不欲多說,雲芷萱便也壓下心頭的疑惑,等晚些時候再私下問哥哥到底發生了什麼。
只是雲芷萱不知道,甚至在場年輕一輩很多人都不知道雲瑾之為何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但是卻不代表老一輩的溫勇和席氏不知道。
此時謹王想的怕是當年賢妃之死的事情,當真是一段冤孽。
不僅是前朝傾軋,後宮亦是一個吃人的地方。太監、宮女、嬪妃、皇子公主,也不知道哪天可能就突然死了,死得不明不白……
一想到這裡,溫勇眉頭微蹙,也不知道在想到了什麼,只是他的眸光的雲瑾之身上有所停留。
299.皇上有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