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剎那間,紅衣人閃開利劍,而清淺也閃開利劍。
也就是在這剎那,就見清淺突然在紅衣人閃開的那瞬間,手中的利劍直指紅衣人臉上的面具,那樣迅捷的速度,便是連紅衣人都來不及避開。
隨著金色面具在紅衣人臉上碎成兩半,然後落在地上,紅衣人的面容百年顯現了出來……
清淺一看,雙眸瞪大,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人。
兩人招式頓時都停了下來,而紅衣人瞥了一眼落在地上的面具,又看了一眼滿臉震驚的清淺,勾唇一笑,是那樣的邪肆,“如今你見了我的樣子,你更加是跑不了了。”
說著紅衣人上前便要直接抓住清淺,然而他也定然不會成功。便見清淺已經直接被剛才站在遠處的墨君衍摟在懷中,而墨君衍的手掌和紅衣人的手掌沖撞在了一起,幾乎是勢均力敵,兩人各退兩步。
“玄肆,滾回神煌。”墨君衍對著紅衣人說道。
“這中楚你能來得了,我為何來不了?”玄肆笑看著墨君衍一眼,卻是又盯著墨君衍懷中的清淺看,依舊是那個看著獵物的眼神。
而此時墨君衍懷中的清淺也在盯著這個被叫做玄肆的紅衣人看。這人分明和神煌太子玄非白長得一模一樣,然而他卻是叫玄肆。玄之一姓只有神煌國皇室才有的,難道此人是玄非白的雙胞胎兄弟不成?然而據她瞭解,神煌國並沒有這樣一位皇子的存在……
一時間有太多的疑問在清淺腦中充斥著。
而這時,清淺便覺得她的腰身被人緊緊箍著。
清淺疑惑抬頭看向箍著自己腰身的人。
“不要盯著他看。”墨君衍說道。
“哦。”清淺聞言先是一愣,隨即便低頭,也當著不再往玄肆那邊多看一眼。而清淺這番表現讓墨君衍覺得十分地滿足,卻是看在玄肆的眼中,讓他雙眸中的陰冷越發強烈,強烈到清淺就算不往他那邊看一眼,卻依舊能夠感覺到那樣的陰冷。
“玄肆,你的目的應該是我。若是如此,便等著我將這邊的事情都解決了,再來處理我們兩人之間的恩怨。”
“你我之間的恩怨是一回事,我和你懷中的這個女人之間的恩怨又是另外一回事。她可是有兩次差點就要了我的命,這樣的人我可不放心讓她活著,若是她要活著便只能被我禁錮在身邊,讓我‘日日夜夜’盯著她我才能放心……”玄肆說道,眼神依舊看著墨君衍懷中的清淺,而這樣的眼神讓墨君衍眉頭深深皺起。
“墨君衍,將她給我,我便饒你父皇一命。”玄肆看著墨君衍說道。
而墨君衍懷中的清淺聞言眸光微閃,也就是賞賜因為溫煬的事情,她差點殺了這位玄肆,而墨君衍突然趕來阻止她,就是因為這玄肆把持著墨君衍父皇墨宏儒的命?
可上次她因紅衣人下毒而失去內力,被墨君衍帶到天祁養傷的時候,那時候她是見過天祁皇上墨宏儒的,當時她未曾發現她有一點異樣……
而此時清淺依舊沒有開口,她神情依舊淡定,但是她心中卻還是緊張。緊張墨君衍究竟會如何回答玄肆……
“新舊更疊,在所難免。”墨君衍的話讓他懷中的清淺身子一震,而站在墨君衍對面的玄肆看了看墨君衍,又看了看他懷中的清淺。
只見玄肆嘴角的笑意發冷,“墨君衍,你為了一個女人魔怔了。”
“那又如何?”墨君衍摟著清淺的手更緊,那種力道讓清淺覺得自己的腰身有些疼,卻莫名地很是安心。
“墨君衍,他若死了,你父皇會如何?”清淺突然開口問道。
“也會死。”墨君衍低頭看著清淺回道,“是子母蠱。”
清淺聞言當即明白,原來是蠱蟲,苗疆蠱術防不勝防,當初雲耀天四十大壽,前來賀壽的墨君嘯和墨君齡兩人都中了蠱。而當時墨君齡前來千竹宮,被她提前發現了中蠱,才相救及時。
然而也並非所有的蠱蟲都能在發作之前就被發現的,更多的蠱蟲往往是從中蠱者中蠱那一刻起到他死後都不會讓人發現的,它們悄無聲息讓人中蠱,又在中蠱者死的死後隨之不見,就好像從來都沒有存在過一般……
清淺聞言,不再說話,若是殺了這紅衣人,便能就墨君衍的父皇,那麼她現在便會動手。然而殺了玄肆,墨宏儒也會死,那麼便要從長計議,另找方法了。
只是今日……
“我不會讓他輕易死去,我會等著你回到天祁,讓你親眼看著你父皇在你面前痛苦。也讓他知道,他最愛女人所生的孩子為了另一個女人正棄他性命於不顧,然後等他死後與你母後相會,看他會如何與你母後細說,他兒子的無情無義。”玄肆知道墨君衍比任何人都在乎他的母後,所以專往墨君衍的痛處戳。
清淺聞言,握住墨君衍箍著自己腰身的那隻手。
250.你是一個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