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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已經沒有意識,清淺卻還是覺得似乎有人在她耳邊低低嘆息,繾綣傾訴,狠狠威脅,暖暖擁抱……
是誰啊?
殺了她在乎的人?
小然、俞爺爺、葉叔叔……
怎麼可以?
可是真的好痛苦,真的要堅持不下去了……
你想讓我活不了嗎?
誰活不成?
清淺掙紮著想要睜開眼,卻只是徒勞……
而將清淺抱在懷中的墨君衍察覺到清淺有反應,就在他說完那句“你想讓我活不成嗎?”之後。
這一刻,墨君衍有點想笑,卻又有點想哭。
皇宮十年欺辱,又近十年的掙紮,他都不曾有過這樣的感覺?
墨君衍在清淺耳邊一句句說著話,傾訴著他從不曾對人傾訴過的那些感受。
他小時候是有恨過的,恨母後的死讓他背負罵名,恨他父皇對他的不公,明明他什麼都不知情,恨他們生而不養、生而不愛……
墨君衍一句句說著,但是他語氣平和,不帶一絲絲恨意。這樣的墨君衍突然沒了那籠罩在他身上的深沉,而他深沉入夜的雙眸此時也能一眼望見所有,那裡面只有清淺一人……
“曾經我想著你恐怕不是浣衣局的宮女那麼簡單,或者是誰派來潛伏在我身邊的探子。想著不管你是不是探子,等你將我體內的鎖心毒治好,我便殺了你,然後給你一個全屍權當謝禮。”
“後來又覺得似乎有你在身邊,感覺還不錯。浣衣局仗著我而狐假虎威,五公主面前又那般隱忍,中楚皇上皇後面前慧心妙舌,看著你不急不緩地將所有人算計入局……”
墨君衍的聲音還在慢慢傳來,而此時的清淺只覺得有人在她耳邊絮絮叨叨,具體說些什麼她聽不清,只有斷斷續續幾個詞傳入她腦中。雖然聽不清,卻又覺得這聲音似乎很好聽,也似乎很熟悉,但是又想不起來是誰……
不過這人說那麼多話不口渴嗎?
“我就想著,這樣的你殺了怪可惜,不如繼續留著,看著你……,”墨君衍笑了一下,“看著你張牙舞爪,到處撓人……”
張牙舞爪?這句話清淺聽到了。
誰張牙舞爪?我嗎?
胡言亂語!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哪個不想活的,敢這般說我?
“清淺,你怎麼還不醒?”
醒?我也想醒過來的,可是身子不聽話。
身子?此時的意識模糊的清淺似乎發現同意已經過去了,在那不認識的人人在她耳邊絮絮叨叨的時候……
“閻雲,”墨君衍沖著外面叫了一聲,便見閻雲急忙走了進來。
把脈過後,閻雲鬆了一口去,對墨君衍點了點頭,“撐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