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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一,若不是因為你長得醜,本宮當真願意的,”戴皇後溫柔地笑著,“你看這後宮森冷,雖然我貴為皇後,但是皇上忌憚本宮的父親,一個月中來本宮這未央宮的次數都是屈指可數的,若不是因為你容貌醜陋……”
這話就像過著一層糖霜的毒藥,即使外表再甜,其中都是要人命的東西。
可偏偏木一心甘情願。
讓娘娘受苦都是因為他醜。
娘娘說若是不因為他容貌醜陋,娘娘是願意的。
都是他的錯……
在木一自哀自怨的時候,戴皇後收起了所有的失態,“此事我便暫且不計較了,你起來吧。”
“多謝娘娘,”木一再次磕頭,瓷器再次刺入面板,而原本還紮在額頭的瓷器紮得更加深入,但木一臉上的帶著笑容的。
磕頭後,他才慢慢起身。
“先下去好好養傷。”
“是,”便是戴皇後這不算關心的話語,都讓木一覺得感恩戴德。
這邊的情況暫且不說,另外一邊清淺已然回到了三皇子府。
而此時的雲瑾之還沒有睡,幾日好好將養,他的身子也好了許多,如今雖然夜深,精神也不算太差。
“姑娘,可是辦好了?”
“皇後知情了,”清淺點頭坐到一旁。
這本來就是她和雲瑾之一早便商量好的。
“那姑娘下一步準備怎麼做?”
“靜觀其變,”清淺笑了一下,“如今你這婚事沒了,沉不住氣的不是我們,是右相還有戴皇後,只是如今恐怕右相也不知道他一直蒙在鼓裡的女兒如今已然知道了他的想法。”
“早前我聽聞右相身邊,或者說是戴將軍身邊有一個厲害的軍師,他未必不會知道,”雲瑾之有些擔心。
“你說的是古月?”
“姑娘知道他?”
清淺點了點頭,“對於他,你不必擔心。”
“姑娘認識?”
“早年受過家父的恩,若是我出面,他必然會收手,”清淺笑了一下,“那人不過喜歡尋求刺激,定然是察覺到右相一府有意謀反便跟在身邊。如今等我前去細說,將他拉到我們身邊也未嘗不可,讓他當奸細他或許還高興得緊,”清淺微微挑眉。
而雲瑾之卻有點發愣,從來他知道的只有清淺這一個人,她從來好像也都是來去一人,這還是他第一次從清淺的口中聽她提起其他人。
只是如今看清淺並沒有打算多說,雲瑾之便也沒有多問,“聽姑娘這般說,瑾之也就放心了。”
兩人似有一瞬間的沉默,而後又聽清淺問道:“你說戴皇後沒有退路,她下一步會走麼走?”
右相的決定不會更改,她的二皇子背後沒了支援的人,而在大皇子背後支援的左相也不是吃素的,在這樣腹背受敵情況下,若想讓二皇子登基便只有一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