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從後側敲暈,這和禦醫所說的沒有出路。
而就在雲耀天還想繼續查問下去的時候,裡面的彭太醫已然走過來,歸到地上,“皇上,三皇子快,快不行了。”
“混賬!”雲耀天再次呵斥。
而這時的清淺也開口了,就見她伸手直接扯住彭澄的衣襟,焦急問道:“三皇子怎麼了?什麼快不行了?”
一旁的雲耀天一雙虎目緊緊盯著清淺,想看看她如今的樣子到底是真還是假。
雲耀天沒開口,彭澄也不敢開口。
而這時就見守在一旁的孟總管說道:“求皇上讓仇大人為殿下診治一下,之前的寒靈毒也是大人診治出來的,如今這不知名的毒素仇大人或許能診治出來。”
孟總管重重磕頭,沉悶的聲音,讓在場眾人心頭微微觸動。
雲耀天蹙眉,如今這仇心的嫌疑還無法洗清,這件事情到底是早有預謀預謀的自導自演,還是她當真是無辜?
而就在這時有人開口,“皇上,這萬萬不可。”
說話之人早前未曾見過,但是看他所穿的衣裳,是太醫院太醫無疑了。
只聽他繼續說道:“雖然仇大人在府中暈倒,但是她的嫌疑還沒洗清楚。最近三皇子的身子一直都是她在照料,如今三皇子突然出事,她也是難辭其咎。若是這歹人就是仇大人,那如今再讓她接觸三皇子,豈不是給了歹人機會。”
雲耀天還沒開口,外面再次傳來通傳的聲音,“皇上,蕭禦史求見。”
蕭禦史來這所為何來?
雲耀天看了一旁怒瞪著剛說話的太醫的“仇心”,最終開口,“往他進來。”
“是,”那傳話的人離開之後,清淺又開口,“皇上,我不是害三殿下的歹人。”
“仇心”甚至連解釋都沒有,只是一味地說著這樣的話。
而雲耀天這時卻沒有開口。
也不過一會,便見一白衣男子被禦林軍帶了進來。
端的是一雙桃花眸,一張豐神俊朗的臉龐,原來讓京都女子都丟絹贈花的狀元郎蕭逸塵長這個模樣。
清淺收回眼神不再看。
而蕭逸塵進來之後,便見他看了清淺一眼,而後對雲耀天行禮,“微臣參見皇上。”
“蕭愛卿前來所為何事?”雲耀天雙眸帶著冷光。
“剛微臣正在府中歇下了,但隔壁蓋安府傳來異響,微臣醒來之時,便見,”蕭逸塵停頓了一下,“便見仇心被禦林軍帶走,微臣不放心便跟了過來,還請皇上恕罪。”
他確實已經睡下了,但是被主子一腳踹起來了……
就在這時,剛才說清淺是歹人的那禦醫又開口,“蕭禦史,這仇心恐是毒害三皇子的歹人,蕭禦史還是莫要與他太過靠近。”
“胡說,”雲耀天沒開口,一向沉穩的蕭逸塵卻是先開口了,由此可見他此時的著急。
他能不著急嗎?主子說了,今天還是讓主母受一點罪,他這層皮就要被扒了。
“蕭愛卿,”雲耀天一雙虎目帶著冷光。
“皇上恕罪,微臣失禮了,”蕭逸塵再次行禮,“早前聽聞三皇子中毒,整個太醫院束手無策,而正是仇心的出現才救了三殿下一命,若是仇心有意害三皇子,當時不揭這個皇榜便可,何必這番大費周折。”
“誰知道他打了什麼主意?”這禦醫不服。
這仇心以一女子之身坐上太醫院副院使之位,而這位置本來可能是他的。
憑什麼後來先到,簡直就是鳩佔鵲巢。
今日必然要趁此將其拉下來。
但是雲耀天冰冷的眼神讓這禦醫身子一僵,當即閉上了嘴,不敢再說話。
191.和閻王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