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兵部尚書府。
“也不知道煬兒現在怎麼樣了?”兵部尚書夫人坐在椅子上有點惴惴不安,而她對面則是坐著兵部尚書溫勇。
“煬兒打小便是有主意的,你不要太過擔心。”
“也就你能說出這樣的話,他雖然有主意,可是不要說是這京都了,便是兵部尚書府也是不曾離開這麼久,我怎麼可能不擔心啊?”
“哎,你別哭啊,”看著已經開始抹淚的席氏,溫勇急忙上前寬慰,“我這不是害怕你太擔心而傷了自己的身子嗎?”
席氏坐著,溫勇站著,而此時的溫勇則一直手將其摟住,而另一隻手輕輕拍著席氏的背部。
而席氏聞言,卻是錘了溫勇一下,力道不大就是。
溫勇見此也是一笑,依舊小心安撫著。
他又怎麼會不掛念呢,畢竟是他的兒啊!
而此時的天祁國卻是另外一番場景。
墨君衍一行人走了半個多月終於到了天祁的京城,而此時不管是京城的城門口還是京城裡面兩旁的街道早已經站滿了人。
聽聞皇上下了聖旨立了太子,而這人便是離國將近十年的大皇子殿下,也不知這大皇子殿下在中出生活十年,究竟變成了什麼樣子了?
“臣等恭迎太子殿下。”
臣?百官只有對皇上才會俯首稱臣,如今這話是想將墨君衍推入怎樣的境地呢?可想而知其用心險惡。
然而墨君衍對此卻不多做理會,踢了踢坐在自己對面的人,看了他一眼。
墨君齡會意,從馬車中探出身子,看著跪在前面的人。
“你們都跪在這裡做什麼?”小胖子墨君齡仰著自己那肉呼呼的可愛臉蛋,天真無邪地對跪在地上的眾人說道。
嗯?
眾人疑惑,急忙抬頭。
是十一殿下,那太子呢?
“十一殿下,太子殿下?”有人出聲問道。
“原來是左相,”墨君齡看著說話之人,似乎恍然大悟的樣子,而後便見他做出十分哀傷的模樣,甚至不禁掩面而泣,“二哥他……”
墨君齡的話沒有說完,但是卻成功的轉移了左相的注意力。
而要說這左相是何許人也,便不得不提起墨君嘯的母妃淑妃,其父便是這左相姜羽。
“左相有話我們進去再說吧,如今……”墨君齡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跟隨在馬車後面的那副玉棺。
二皇子歿了快一個月,如今還沒辦葬禮,他們這些人雖然有意刁難這太子,可是如今擋在二皇子玉棺之前實在也是很不像話。
姜羽想透過簾子看清簾子中那個沒有出來之人,可最終卻是看了跟在馬車後的玉棺一眼,退到一邊。
見眾人讓開後,墨君齡對冉峰說了一句,“走吧,”便又回到馬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