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能站起來。”溫煬耳根微紅,示意清淺放開他。
而清淺也不強求,就真的直接放開了,而這一放開便是溫煬踉蹌著要摔倒,但是最終還是晃晃悠悠站起來,雖然兩腿還在打顫,但最終是沒有再跌回去了。
而此時清淺卻也沒有回答他剛才的問題,而之直接問道:“要不要拜師?”
“可是我又不認識你?”他才不會說自己心動了。
要說這溫煬在整個京都都是個刺頭,便是兵部尚書對他也常常無可奈何,可是隻有一點,他是武痴,只要武功能讓他信服,他便也會對這個人心服口服。
當然對兵部尚書,他不是不服,只是習慣性找茬。
而他也因此被修理過不止一次,這才使得他後來看到兵部尚書溫勇就像老鼠見了貓一般,躲得遠遠的。
“想不想比你爹厲害?”清淺丟擲誘餌,溫煬開始掙紮。
他可不是為了答應他爹,然後回去報仇什麼的,只是覺得身為溫氏一脈,也定當要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只是溫煬似乎又想到了什麼,有點喪氣地搖了搖頭。
就算他再厲害又如何,便是在不到兩個月之後,他便要對一個刁蠻公主卑躬屈膝,就算武功蓋世,他不也得低著頭顱做人嗎?
有人說兵部尚書府是皇室的狗奴才,可是不也確實是嗎?
若說瑞王府中楚中楚,那麼他們兵部尚書府便是忠於皇上。
這便是他們兵部尚書府完全不能和瑞王府相提並論的,盡管兩方都掌握著兵權。
清淺見此也不著急,她看上的徒弟,總會成為她徒弟的。
清淺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意味深長地看了文揚一眼,這一眼讓溫煬總覺得自己是已經被盯上的獵物,早晚都會落入獵人的手上,逃是逃不掉的。
而下一刻,溫煬再次被拎起來,而他整個人也騰空了。
只見清淺足尖一踩,帶著溫煬便離開了原地。
溫煬雖然覺得不好意思,但是此時的他怕是隻能一步步走回去了,而這裡離著溫府還有十幾裡路呢?
更何況此時城門落鎖,他就算等明日回去,也一定會被發現的。
清淺便是帶著溫煬這樣一個比自己高大的男子,速度也一點都沒有慢下來,此間溫煬越發覺得此人不簡單。
只是這京都何時有這樣的一個女子了?
還是她不是中楚之人?
那她來此又有和目的,接觸他又是為何?
拜師學藝……溫煬眼眸低垂,不敢再多想。
大約兩刻鐘的時間,清淺便帶著溫煬“完完整整”地回到了溫煬的房間,將溫煬放下後,清淺便打算離開。
而溫煬卻出聲道:“你可否告知我你是誰?”
清淺步伐一頓,在溫煬以為他不會說的時候,便聽清淺清冷的聲音傳來,“我不過是亡人歸來……”
082.八百裡加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