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一向感覺靈敏,雖然武功不過而已,但是若是有武功高強的人隱在暗處,他便能直接發現。
而殿下的感覺一向沒有出錯,此時殿下說感覺不是很好。
難道?
“是。”冉峰不再說什麼,而是伺候著墨君齡起來,然後帶著他離開四方館,直接去往千竹宮。
在墨君齡來到千竹宮的時候,清淺和墨君衍兩人正在下棋。
察覺動靜,兩人便知是誰來了,但是清淺抬頭看向墨君齡,而墨君衍則是抬也不抬頭。
“過來。”清淺對著墨君齡招了招手。
墨君齡看著不理自己的墨君衍,癟了癟嘴,“咳咳咳。”咳了幾聲,然後朝著清淺走了過去。
“病了?”清淺轉身,伸手便要拉出墨君齡,將其抱起。
而其實墨君衍卻是抬頭,看向墨君齡,那眼神便是讓他過來。
墨君齡見此一笑,小碎步蹬蹬蹬地跑向墨君衍,但是他嘴裡的咳嗽也是不止。
“別碰。”在墨君齡的手快要碰到墨君衍的時候,清淺突然開口說道。
墨君齡下意識縮回手,在場的三個男子都轉頭看向清淺。
“過來。”此時清淺的聲音和以往不同,有點低沉。
聽到這話,墨君齡抬頭看了墨君衍一眼,看著墨君衍瞟了自己一眼,才癟了癟嘴走了過去。
哥哥果然重色輕弟。
在墨君齡走到自己跟前的時候,清淺拉出墨君齡的手腕,而一根銀針便出現在她另一隻手上。
隨後在冉峰防備的目光中,那根銀針戳破墨君齡的指尖,便有鮮血流了出來。
“嘶。”墨君齡疼得吸了一口冷氣,“壞女人,你做什麼?”
清淺卻是沒有說話,看著沒有變色的針尖,她臉色卻沒有因此好看。
清淺將銀針放到旁邊,上手便要扒了墨君齡的衣服。
“別動!”看著墨君齡掙紮,清淺冷聲道。
而這時,一直寬厚有力的手,握住清淺的手腕。
清淺抬眸看去,便見墨君衍深沉入夜的雙眸正盯著自己看。
清淺並沒有因此而有所退卻,她清澈的雙眸冷光劃過,墨君衍見此,便是放開了清淺的手,轉頭看著墨君齡說道:“聽話,別動。”
聽著墨君衍的話,墨君齡便是心裡再拒絕,也不敢再動。
而一旁的冉峰,很想上前阻止這個對自己殿下動手動腳的女人,但是看著眼前的墨君衍,他只覺得壓力太大,所以幹脆站在原地裝鵪鶉,左右有大皇子在,這女人也不會傷害殿下的。
清淺在眾人的目光中,面色嚴肅的扒開墨君齡的衣裳,而就在下一刻,清淺手中數跟銀針出手,一根根圍繞這墨君齡檀中xue紮了下去。
而下一刻,只見那些紮在墨君齡胸口的銀針,眨眼間從針尖到到針尾全部變黑。
眾人眸光一閃,而清淺心中的猜想也在這時有了斷定。
清淺伸手便要拔出墨君齡胸口的銀針,但是此時的墨君衍卻是再次出手了,握住清淺的手腕不放手。
清淺疑惑抬眸看過去,看見墨君衍雙眸中的擔心,嘴角一笑,聽她說道:“無礙。”
“拿東西隔著。”墨君衍卻是不退步。
“好。”清淺見此,也就應了下來。
清淺從袖中掏出一條絲帕,在絲帕快要碰到銀針的時候,清淺的手上的絲帕,便被人搶了過去,而這人正是剛才阻止清淺的墨君衍。
清淺不滿抬眸看向墨君衍,這人到底要作甚?
067.男女授受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