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個黑衣人暈過去的時候,外面被揍了一頓的十三名黑衣人也在這時沖了進來。
而此時清淺已經坐在床邊,而她手中銀針還泛著冷光。
黑衣人見此本來鼻青臉腫的臉,一瞬間就嚇白了,“你膽敢……”黑衣人話還沒說完,清淺的銀針已經紮在雲修然的勃頸處。
一時間,悲從心來,還醒著的黑衣人覺得大勢已去。
殿下,他們可憐的殿下就這麼……
黑衣人悲憤著向清淺沖了過去,今天就算死也要去了這個宮女的性命。
然而再下一瞬,只聽一個稚嫩的聲音響起,“你們幹嘛?”
這熟悉的聲音落在眾位黑衣人耳中,彷彿像是天籟之音,如此動聽。
“殿、殿下……”黑衣人抬頭看去,瞪著眼睛不可相信地看著從床上坐起來的墨君齡。
“你們怎麼也變那麼醜?”墨君齡的鄙夷的聲音傳來。
這語氣,是他們殿下無疑了。
黑衣人跳到嗓子眼的心頓時回到它屬於的位置。
“帶著你的人回去。這次暈過去,下一次我便不知自己會做什麼。”清淺看著床上的墨君齡說道。
墨君齡還想再說什麼,卻被一個突然沖上來的黑衣人捂住嘴,然後他整個人也被黑衣人從床上抱起。同時有另外兩個黑衣人,扛著地上暈過去的那兩人,一行人風一般的速度離開。
那個彪悍的宮女,說話時的神情一點都不像作假,他們就怕宮女突然對殿下下死手,那可怎麼辦?
畢竟他們打是打不過的……
至於回去,他們被殿下責罰,還是殿下哭鬧,等回去再說。至少在大皇子回來的時候,他們是不會出現在千竹宮的。
聽聞大皇子十歲便一人來到這吃人不吐骨頭的中楚,還在中楚混得風生水起,果然大皇子彪悍,大皇子的女人也如此彪悍。
而在他們離開後,準備收拾收拾睡下的清淺,突然有點鼻癢癢的感覺,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清淺疑惑地給自己把脈一下,雖然醫者不自醫,但是若是風寒卻還是能知道的。
而在確定自己不是風寒,清淺閉上眼,翻個身直接睡下了。
明天還有一場硬仗要打,養精蓄銳才是關鍵。
而在清淺睡下許久,黑衣人才帶著墨君齡回到行宮,將其放下,跪在地上:“請殿下處罰。”
墨君齡坐在椅子上,看著跪在地上的眾位黑衣人。
十五個人過去,暈了兩個,十三個被打成豬頭,墨君齡嫌棄地看著他們,心中不住吶喊,丟人啊。
“下去休息吧。”
“額?”居然沒有哭鬧,也沒有處罰?
低著頭跪在地上的眾位黑衣人聞言齊齊抬頭,帶著驚疑的目光看向墨君齡。
眼前“觸目驚心”的一幕,讓墨君齡幼小的心靈受到了極大的沖擊。
他居然是這群人的主子……
墨君齡忍不住掩面,“都滾下去。”
他現在一點都不想看到他們。
“是,殿下。”確定墨君齡確定不會責罰他們,黑衣人們有點慶幸,有有點不自在。
他們家殿下該不會中邪了吧?
雖然心裡這麼想,眾人還是恭敬地退下了。
這些天一定要守好殿下,絕對不能讓他去千竹宮,更不能讓殿下出現在那個宮女面前,太兇殘了。
居然讓一向……英明神武的主子,變得更加英明神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