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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概是魚非池重回鄴寧城以後,過得最為輕松自在的一段日子。
隋帝不會再時時刻刻地盯著她,她也不必成日擔心自己小命是不是要不保,石鳳岐也抹去了那些表面上的冷漠,與魚非池說起話來,頗是自然。
雖然眼下交戰的事情依然不好解決,有些棘手,但至少不會內憂外患,除了有世事為難之後,還有人為的刁難。
所以魚非池能靜下心來,一門心思地想著南燕的事,大隋是不怕跟商夷打仗的,但是南燕撐不了太久的時間,拋開魚非池對南燕的特殊感情之外,也有關繫到整個大陸平衡的原因在,她必須快速拿出解決之法。
因此,她在下早朝之後,也經常跟音彌生在自己府上低聲洽談,遲歸會在旁邊聽著,偶爾也能提出一兩句有用的話。
秋雨也是一陣兒一陣兒的,屋簷上掛著一串串清亮的雨珠兒像是串起的簾子,音彌生許是覺得魚非池把日子過得太不像日子了,這些天給她在院子裡種了許多綠色植物,比如竹子之類的,添了些顏色與活人氣息。
這會兒雨水一落,青翠的竹葉尖尖兒滴著響兒,洗過之後的竹葉片片兒更加可愛。
“世子殿下你知道嗎,以前我們幾個在學院裡閉關的時候,後院也有一片竹林。”魚非池突然說道,帶著笑意的眼睛看著窗外的小片竹林,手裡還握著筆就走到了窗下。
“中通外直,竹乃君子之物。”音彌生也走過去,陪她一起看著。
“不不不,你要知道,竹筒飯,才是好物。”魚非池笑道,橫握了筆手指支在下巴處。
“你啊。”音彌生忍不住笑出聲來,不論何時,她總有辦法把眼前之物與吃食聯系起來。
“以前在學院的時候,我曾經做過一次,清清竹香混著米飯香味,味道很不錯的。”魚非池帶著些回憶之色說道。
“你想再做一次嗎?”音彌生問她。
“你沒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竹子本只是一樣植物,放在那裡供人觀看,可是如果換個想法,它就會有不樣的作用,比如竹筒飯。任何事情我們如果能換個角度來看,就會有不一樣的觀點。”魚非池捏著筆往外一戳,本來是想指著那片小竹林的,結果一下子戳到了一個人臉上。
突然跑上門來,不提前打聲招呼這個習慣真的不好,你不打招呼你至少跟下人知會一聲,讓主人心裡有個數也是好的。
石鳳岐他不,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完全無視著魚非池一次又一次的苦口婆心,認真勸說。
所以,他被魚非池一筆戳到臉上,正正中中地戳到了鼻子上,鼻子上被塗了一大片墨汁這種事,他也是活該!
他目瞪口呆地站在那裡,不過是跑得快了些想進來躲雨,怎麼就還被魚非池正好一筆戳到了鼻子?
魚非池的筆還停在他鼻子上,她說:“別動啊,再加兩筆。”
石鳳岐居然還真的站定,一動不動,只由著魚非池握著筆,左臉三撇,右臉三撇,嗯,佳作!
“哈哈哈……”魚非池看他站在那裡被自己畫成了個花貓,捧腹大笑。
就連旁邊站著的音彌生,也有些忍不住笑意。
石鳳岐被她惡作劇一整,氣得伸手就要抹掉臉上的墨跡,魚非池連忙連住他:“別啊,這樣多好看,你要是一抹,可滿臉都是墨了。”
“魚非池!”石鳳岐翻過窗子就跳進來,要跟她理論。
“幹嘛,誰叫你老是不打招呼就往我這裡跑?這是給你的教訓。”魚非池提著筆惡狠狠地說道。
“一般人府上我還懶得去呢,不知好歹!”石鳳岐氣罵道。
“得了吧您就,我對你來說就是一般人,您也別高抬我,什麼事啊?”魚非池收了筆放回桌上,看著石鳳岐臉上的墨跡還是想笑。
石鳳岐尋了帕子把臉上她畫的墨汁洗掉,坐下說道:“我想到怎麼解決商夷這個麻煩了。”
“哦?”魚非池偏頭看他,“洗耳恭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