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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指算算,魚非池已經有些日子沒見過十九公主曲拂了。
自打那日她認錯之後,就不再對魚非池多作叨擾,安安份份地等著魚非池,好像有一種不管魚非池他們的目的是什麼都無所謂,只要她能從中謀得全身而退就好的感覺。
此番見到,她有些小小的激動,連忙上來與魚非池打招呼。
說實在話,如今這世道真有點怪,好像公主們都不把自己當公主看,從來沒幾分矜持驕縱,也沒幾分盛氣淩人,她們都十分地放得下身段,也十分地平易近人。
“數日不見,倒不想在這裡遇上了魚姑娘。”她笑聲道,快走了幾步走過來,晃得耳上的耳墜子輕輕地擺動。
“是啊,沒想公主也來了。”魚非池彎了彎膝蓋算是行禮。
“今日這瑞施錢莊開張可是城中大事,稍微有頭有臉的人都來了,我當然不敢缺席。”曲拂她笑道,“聽聞這錢莊的大掌櫃與魚姑娘乃是無為學院的老友?”
“嗯,我們是一個班的。”魚非池點頭,這又算不得是什麼秘密,許多人都知道,也沒什麼好掩飾的。
“那日後我來這錢莊存銀子,可就要辛苦魚姑娘幫我說說好話,給高點利錢了。”曲拂開著玩笑道。
“公主言重了。”魚非池笑聲客套一句。
“這位小公子叫遲歸是吧?”曲拂突然冒出來一句話。
遲歸小臉一板,說道:“嗯。”
“不知為何,總覺得遲歸小公子有些眼熟呢。”曲拂一邊說一邊歪著頭,像是認真思索一般。
“我們見得又不多。”遲歸小聲道。
的確,遲歸平日裡蠻少跟這些人見面,他跟南九一樣,平時躲在房中的時間比較多,很少跑出來湊熱鬧,他們好像都不是很喜歡熱鬧,不如兩人推手練武來得有趣一般。
“大概是遲歸小公子生得好看,所以我就記住了。”曲拂哈哈一笑,揮了下手,像是懶得再深究這個問題,“魚姑娘,我要進去道賀,你要一起來嗎?”
“不了,我還要回去照看南九。”魚非池搖頭拒絕了她的意。
“聽說他受了傷,現在還好吧?”
“好多了,多謝公主關心。”魚非池說。
“那我就不再留魚姑娘了,兩位慢走。”
只是曲拂望著魚非池與遲歸一同離去的背影時,目光有些奇怪,遲歸挽著魚非池的手,一回頭,正對上曲拂的眼神。
曲拂趕緊縮縮脖子吐了下舌頭,被人發現自己窺視他總有點尷尬,不好意思地轉過身,回到了熱鬧的人群中。
“小師姐你以後不要跟她說話了。”遲歸悶聲悶氣悶悶地道。
“嘴長在她身上,她跟我說話我總要應一聲嘛。”魚非池笑著拍拍遲歸挽在自己手臂上的胳膊。
“我不喜歡她。”遲歸孩子氣般地說。
“為什麼?”
“不為什麼,我就是不喜歡她。”
真是孩子心性,喜歡與不喜歡都這麼簡單明瞭,全憑心中的感覺。
兩人正走著,迎頭撞上了趕來找他們的典都德嫂夫人,嫂夫人這位美嬌娘臉上一層薄汗,見到魚非池時拍著胸口喘息道:“魚姑娘你可算回來了,趕緊去將軍府,石兄弟在那裡等著你。”
相比起美嬌娘嫂夫人的氣喘籲籲,魚非池就淡定得太多:“阿遲,你與嫂夫人先回客棧,我去將軍府。”
“我陪小師姐你一起去吧?”遲歸連忙說道。
“不用擔心我,沒有人敢在將軍府搗亂,客棧中南九傷勢未愈,你去照顧他我放心點。”魚非池拍拍他手背。
“那好吧。”遲歸雖不甘心,但也承認小師姐的話有道理。
這些天來小師姐與石師兄都忙得厲害,經常忙得三天兩頭地見不到人,誰也不知道他們在忙什麼,遲歸有好幾次嚴正抗議表達自己的不滿,但魚非池都只道,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摻和。
遲歸便覺得很委屈,為什麼總是要把他當孩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