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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宮時等著宮門口接他們的人是卿年,卿年見著兩人並肩而來,二話不說往中間一擠,左手挽住魚非池,右手想挽音彌生時,遲疑了一下,還是猛地抱住音彌生手臂。
然後她笑道:“嫂子你可算來了,我哥等你好久了!”
那聲“嫂子”喊得格外重,像是要替石鳳岐宣示主權一般,也像是要提醒音彌生。
相對於許清淺那樣暗戳戳害人的姑娘,魚非池對卿年這樣大大方方的好姑娘簡直愛不釋手。
所以她伸出手來勾住卿年的肩:“那你呢,你是等我還是等別人啊?”
“都等,都等!”卿年笑呵呵說道,“對了嫂子,你身邊那個南九武功好厲害啊,我昨天跟他過招,三招就把我放倒了,一點也不憐香惜玉,他這樣以後找不到媳婦的。”
“南九長得好看,不愁沒媳婦。”魚非池跟她開著玩笑。
“是好看,就是可惜臉上烙了印,唉。”
“南燕刺青之術很高明,若是南九想去掉烙印,我可以找一個有名的師傅替他遮掉。”音彌生適時開口。
卿年十分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多嘴,小嘴撅得老高。
魚非池看著這對冤家只覺好笑,心中又有些憐惜卿年,小姑娘這一番情意怕到最後,終究要落花流水無法回頭了。
見到卿白衣時,他正抱著一堆摺子看得眉頭不展,南九與遲歸兩人寸步不離地跟在他身邊。
說到這個,近來卿白衣對南九與遲歸煩不勝煩,求爺爺告奶奶地求他們不要天天這麼緊跟著自己,實在是太過煩人。
哪曾想,他不願意,遲歸更不樂意,小臉一擺,氣哼哼道:“你以為我們想跟著你啊,要不是小師姐有吩咐,誰要管你死活了!”
說罷他還看向南九,南九點頭,深以為然。
卿白衣好生無語。
這兩人倒不是來監視他,他也知道,只是這兩人跟他跟得太緊了,平日裡也就算了,吃飯睡覺去茅房都盯著,天天睡覺的時候床前站著這麼大兩活人,誰能睡得安心踏實?
也是不能怪南九與遲歸,他們又不正經的暗衛,沒習過那些躲著暗處守候主子的本事,只能這麼硬跟著。
就是苦了卿白衣,上哪兒都帶著這兩拖油瓶,去溫暖那兒都不方便。
所以卿白衣一見著魚非池就跟她說:“你能不能趕緊把這兩小祖宗帶回去,我在這宮中哪裡有什麼危險?”
魚非池嘿嘿一笑:“這宮裡才危險呢。”然後又道,“君上您找我何事?”
卿白衣見趕走南九與遲歸無望,只得放下,說起正事:“我聽說今日葉藏把難民都安排出去了?”
“不錯,我說過三日之內必有解決之法。”魚非池笑道。
“此舉甚好,對葉藏也好,但我總覺得不安。”卿白衣擰著眉頭。
“君上何出此言?”魚非池問他。
“你還記得你讓我把那幾個運難民進偃都的商人看緊之事吧?”
“自然。”
“這幾日你們忙著難民之事,我派人去查了查運難民過來的那幾戶商人,他們平日裡多與許家有來往,雖然很隱蔽,但是他們銀錢走錢莊流通,偃都城的錢莊又多在我的看管之下,我總是有查到一些蛛絲螞跡。”卿白衣憂聲說道,“此事怕是與許家有關。”
魚非池點點頭,嗯,卿白衣還是有腦子的,這個時候想明白是許家在搗鬼,也不算太晚。
見魚非池這番神色,卿白衣道:“你早就知道了?”
“啊,知道了。”魚非池誠實地說。
“你知道你不告訴我!你怎麼搞得跟石鳳岐一樣,盡糊弄我!”卿白衣惱火道,他一國之君,啊,一國之君啊,什麼都不知情,這些人暗中不知搞了多少事都瞞著他,簡直是豈有此理!
魚非池摸摸臭尖兒,還未說話,又被卿白衣罵了一頓:“你這小動作都跟他一般,心虛就摸鼻尖兒,想壞主意就摸下巴,你們就是一對禍害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