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非池一愣,還未說話,又被石鳳岐拖著走:“這許家的事兒麻煩著,昨日那場刺殺咱就當什麼也沒發生,摻和進去了就出不來,你倒好,還特意跑出來打聽,我看你到時候怎麼脫身!”
“你知道?”魚非池疑惑一聲。
“一片好心當驢肝肺!就沒見過你這麼沒良心的人!”石鳳岐罵罵咧咧,拖著魚非池就往前沖,看樣子是要沖進酒樓。
“商帝到底對溫暖做了什麼?”魚非池問。
“吃你的飯!一大早起來就到處跑,餓不死你!”石鳳岐一邊說一邊拽著她坐下,看樣子他是早就叫酒樓小二備下了飯菜,這會兒他們剛坐下,飯菜就呈了上來。
“商帝,到底要把溫暖怎麼樣?”魚非池手裡被他塞了一雙筷子,執著地問道。
石鳳岐夾著菜不理她:“那音彌生不是什麼都知道嗎,你問他去啊!”
“石鳳岐!”
“幹嘛!”
“你說不說?”
“說就說!誰怕誰啊!”石鳳岐這兇巴巴的話,怎麼聽怎麼像是服軟吧?
所謂陰魂不散,大抵是就是用來形容你不想看見的人,總是神不知鬼不知地出現在你眼前。
石鳳岐剛剛想跟魚非池說一說溫暖,許清淺一身薄汗微微嬌喘,就這麼出現在了兩人桌前。
“石公子……”她拍拍有些胸,伴著她急喘的呼吸一起一伏,頗是誘人。
魚非池幾乎是下意識地看看自己,算了,不看了。
石鳳岐沒心情欣賞她這一片好風光,只是哀嚎一聲:“許小姐,我求你了,這都多少年了,你放過我行不行?”
“那你當年為何要騙我?”許清淺的眼淚喊來就來,盈在眼中泫然欲泣。
“我哪兒騙你了!”石鳳岐委屈!
“你說你家中無妻室,還說我是一個好女子,宜家宜室!”許清淺一聲哭喊。
“你是宜家宜室,但不宜我家不宜我室啊!”石鳳岐喊一聲冤枉。
“我不理,當年是你誆得我一片真心,我便痴痴等你五年,一個女子的青春裡有幾個五年?我不求名不求份,我就只要跟著你,也不行嗎?”當真是可憐,一個女子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怕真的是愛慘了對方吧?
“別啊許小姐,我真是配不上你!”石鳳岐只差給她磕頭。
“我說配得上,你就配得上!”許小姐看來是個認死理的。
旁邊的食客被他兩的話引得望過來,個個都識得,那是偃都將軍府裡的二小姐,二十一歲仍未出閣,聽說是在等她的心上人回來娶她,也聽說她心上人一去便是數年杳無音信,不曾想今日倒是遇上了這麼場稀罕事。
聽這意思,是她心上人回來了?還變了心不願娶她?
真不是個東西!有人這樣罵道。
魚非池默默喝了一口湯,明明是好湯好水,她喝來索然無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