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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言的腦袋,被一個人提著送到了醜字班。
這個人不止魚非池這個孤陋寡聞的人不認識,就連對學院之事瞭若指掌的石鳳岐都只知道他的名字而已,他看著這個人,面露疑惑:“初止。”
相貌平平,身形平平,聲名平平,一切都很平庸普通,就連他說話的聲音都沒幾分特色的這麼一個人。
他放下莊言的腦袋,拱手彎腰,彎得極深,身子都折了下來,對這一班人卑聲說:“正是在下。”
“你來做什麼?”石鳳岐有些警惕,在戊字班背了這麼多人命之後,沒有人可以不警惕。
初止抬起身,卑微而內斂,似是怕得罪了石鳳岐一般,小心翼翼地說:“久聞戊字班大名,今日備上薄禮,來見過各位。”他說著看了一眼桌上的莊言腦袋。
這份禮,可不薄,他截了戊字班的糊,戊字班還不能說什麼。
眾人面色有些奇怪,看著初止的眼神也算不得有多友善,畢竟在這種關頭敢來向戊字班示好的人,實在是需要大氣魄大膽量,不是誰都有膽子跟學院裡幾乎所有人為敵的,而且他挑的時機太妙了,就在魚百非池他們快要對莊言的報複徹底結束的時候,冒了出來。
除了石鳳岐,其他幾人下意識地看了看魚非池,想看看她對這事有何看法,卻見魚非池趴在桌子上正在睡覺,根本沒有多看這初止一眼。
“你送這份禮,是想跟我們談什麼?”查覺到初止的眼神也向魚非池望去,石鳳岐出聲打斷他。
初止依然是那般低下的姿態,臉上的笑容不多不少,透著剛剛好的謙卑:“並沒有想談什麼,只是想與各位交個朋友。”
“哦,這便有意思了,你初止在學院裡一向低調,從不多事,活像個影子一般在角落裡,想盡了方法不引人注意,今次卻要主動站出來跟我們這群學院公敵交好,初止師弟,你這很難讓人不對你起疑啊。”石鳳岐說道。
“日久見人心,待得時日長了,你們自會相信我。”初止沒有什麼多話,只是再作一揖就離開了,真的是一副不求回報的樣子。
他走後班上幾人圍在一起,紛紛有疑惑:“這也太古怪了,他跑來做什麼?”
石鳳岐心裡有猜測,想聽聽魚非池的看法,便敲了敲她腦袋:“你整天睡什麼?說說。”
魚非池拍開他手,動了動身子,沒理他,繼續睡。
“非池師妹,你就說說嘛。”朝妍見石鳳岐吃了鼈,便搖著魚非池的身子央著她。
魚非池讓她鬧得無法,只得抬起來頭來,說道:“他想爭無為七子唄。”
“他要爭無為七子,與我們有什麼關系?我們又不能幫他。”葉藏不解道。
“這學院裡頭,任何有希望爭無為七子的人,都會被一幫人盯住,你看看竇士君,看看韜軻他們,誰不是天天提防著被人暗中除掉了?這初止想爭這名額,首先就得保證他的性命無虞,他又找不到別的可以依附的勢力,那麼我們這個護短記仇出了名的戊字班是他最好的選擇,畢竟現在誰還敢動戊字班的人?”
魚非池耐著性子仔細解釋,深覺這學院裡活到現在的人都是怪物,而且指不定還有多少沒現真身的怪物在等著機會一鳴驚人。
聽完魚非池的話,朝妍瞭然大悟一般“哦”了一聲,搭上商葚的肩頭,皺著漂亮的秀眉:“原來,我們也有成為香餑餑的時候?”
石鳳岐聽了便笑,對她道:“你想得太簡單了,初止的確有這個打算,但也不僅僅是因為戊字班最近的勢力兇猛。”
“還有原因?”
“你問問瞿如就知道了。”
瞿如平日裡活像個啞巴,話少得可憐,這會兒被眾人這般盯著,倒有些不適應,清了清嗓子才道:“初止乃是西魏國的人,可是學院中並無幾分西魏的勢力,他又不會輕易改變決心投靠他國,所以一向沒有任何國家概念無法無天的戊字班,才是他最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