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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向暖支著額頭奇怪地看著魚非池:“非池師妹,你真的很怪。你本身,是一個對誰都不好的人。遲歸對你而言,毫無用處,甚至是個累贅,連這下山的名額都是你幫他爭來的,你卻要對他那麼好。他不過是手掌上受了些傷,你就要如此大動幹戈,不惜破了自己不理外事的習性要替他報仇,著實古怪。”
對誰都不好。
魚非池想了想這句話,覺得商向暖好像還真沒有說錯。
“他是為我受的傷,而我不喜歡欠人人情,所以我要替他報仇,就這麼簡單。”魚非池說道。
商向暖笑道:“這就是傻人有傻福嗎?”
“也許吧。”
“謝謝師妹你今日願意與我說話,我還以為,你見了我連理都不會理。”
“你做了於我不利的事,我給出了回擊,你受到了懲罰,事情便結束了,我沒有留隔夜仇的習慣,報了仇便是終止,曾沛沛如是,葉華儂如是,你也如是。”
“看來我比她們幸運,至少你沒有殺了我。”
“因為你沒有傷到遲歸性命,而他們害死了劉白。”
商向暖看著她半晌,似是覺得她這種行事風格頗為特別,什麼都算得清清白白的,半晌之後才道:“你真是個怪人。”
“多謝。”魚非池很樂意接受這個評價。
商向暖笑著起身告辭,走到門口又回頭問:“你對曾鋒說了什麼,他為什麼會突然咬定那十幾人是他的手下,逼皇兄對他們動手?”
“我不過是跟他說,真正害死曾沛沛的人,是你和商帝。”
商向暖一愣,旋即哈哈大笑,笑得都彎了腰:“師妹啊師妹,無恥如你,我不得不佩服。”
她大笑出門去,笑聲一直到了迴廊那頭才漸漸消失,魚非池臉上的笑意卻漸少,樓下有人叫她,她也懶得應,只是坐在房中不想挪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