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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鳳岐正摸著下巴,透著暖黃的燈看著魚非池看得起勁,耳邊一陣熱風吹來:“她好看吧?”
“……”
石鳳岐險些沒讓這聲音驚得滾落槐樹,猛地拉開些距離,看著艾司業:“大司業!”
艾司業他鄙夷地看了一眼石鳳岐:“我離你這麼近了,你都沒發現,你近日來習武習到屁股裡去了?”
“大司業,你是我院第一武士,我發現不了你是很正常的事情好嗎?”石鳳岐皺皺眉,這無為學院第一高手,怎麼看怎麼不靠譜。
艾司業雙手環胸靠在槐樹枝椏上,也瞅著魚非池:“這丫頭怕是惹出大麻煩來了。”
“艾司業想幫她?”
“我幫不到她啊,玷汙了她的人又不是我。”艾司業果真耿直。
石鳳岐很想一頭撞死。
“小子,你知道他們是怎麼對付劉白的吧?”艾司業下巴抬抬,抬向了屋子裡正瑟瑟發抖,情緒極為不穩,臨近崩潰邊緣的劉白。
“知道,若不是這個原因,魚非池也不會去殺了那三個人。”石鳳岐應道。
“甲字班的陳老頭是沒什麼屁用的玩意兒,自己的弟子受了這麼大委屈也不見他討個說法,我要去討公道他還要拉著我,要換成我戊字班,哼……”艾司業冷哼一聲。
“要換您會怎麼樣?”石鳳岐好奇問道。
“我弄死那幫逼崽子!”
作為一個渾身酒氣,邋裡邋遢的中年頹廢大叔,他說這話真的沒有什麼威懾力,但石鳳岐卻相信,真換成艾司業,那三個人根本不需魚非池出手,怕是早已被五馬分屍。
“小子,我知道你門路廣,那三個人的身份你肯定也清楚,非池這死丫頭平日裡最不喜的便是學院裡這些事,她肯定不知道得罪的是什麼人,你今日既然當著那麼多人承認了你對她那個啥了,就說明你想好了後果,你若是負不起這責任,就滾出我戊字班。”艾司業不知從哪裡摸出了個酒囊,咂巴了一口酒,斜著眼睛看著石鳳岐。
石鳳岐拿過他酒囊,也喝了一口,笑聲道:“你說她要是知道咱兩在背後這麼陰她,她會怎麼樣?”
“弄死咱倆唄,不過不怕,她練不了武,沒功夫在身,弄不死。”艾司業“嘿嘿”奸笑。
“她為什麼習不了武?說來奇怪,我對這學院裡的人都瞭若指掌,就是她,像個謎。”石鳳岐搖頭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