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李輝找到了一個人,這個人也著急聯系阿發,但是聯系不上,所以一直在打聽,因為阿發曾經找他借了五千塊錢說給老母治病,後來一直沒有還錢,這個人目前在深圳,名叫孫來旺。
爽姐到李輝等待的招待所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多,李輝等了一個多小時。
等來她之後,他再也不放過機會了,直接上去擁吻。
誰知道被爽姐拒絕了。
“算了吧,我……”她一邊說一邊搖頭,“我不需要的。”
李輝有些尷尬,“哦,好……”
兩人沉默了一會,開始討論追查阿發的事情,兩人本來是要在羅定查,但是事情好像已經回到了深圳,因為根據孫來旺的說法,阿發在深圳,但為了多找些線索,他們準備去工廠在問一問有關於阿發和死去的其中兩個人工人之間的關系,以及這死去的兩個工人和死去的管理人之間的矛盾。
一個下午的時間就這樣過去,晚上九點多他們從這些員工的飯桌上回到招待所,兩人開始整理白天的思緒。
“阿發得了病?而且身體不好?”
“但是他和矮子、老羅一直是三個人混在一起,小關一直是一個人。”
“那錢最後是阿發拿走的嗎?”
“警察這邊說阿發已經死了,有死亡證明,追了一下阿發的家人,他們根本不知道阿發搶錢的事。”
“很奇怪啊,孫來旺是阿發的債主,都不知道阿發死了。”
“會不會隱姓埋名,其實還活著啊?”
“這怎麼查?警察都查不出。”
“警察不是查不出,是金額不大,沒有動力,大概損失了十萬塊錢。”
“哦,保險櫃也沒裝多少嘛。”
“是的。”
“都寫下來了嗎?好睏了明天再說吧。”
“恩。”
這一次是李輝在爽姐的房裡,爽姐的意思是要洗澡了,要休息了,讓李輝走。
李輝自然明白,但是他今天晚上不想走了。
“你幹嘛啊,站這?”
“不幹嗎,我今天準備在你房裡躺一下,跟你聊聊天。”說著他就直接躺在爽姐床上,加上個子高大,床被他霸佔完畢了。
爽姐看李輝如此,有些冷冷說,“我不想和你聊私事,你快走吧。”
李輝見爽姐那麼堅決,就知道自己昨天是得罪了這個大姐,他忙坐起來,“唉,生氣了是吧,我就坐這,一會兒就走。”
爽姐瞪他說,“我要洗澡了,你還不走?”
“你洗澡我又看不到,反正門關著,你洗澡,我就坐在這裡,你放心。”
爽姐心裡嘀咕,洗手間的門是壞的,根本不能反鎖,萬一他沖進來都沒有阻攔。
因為昨天被冷落,爽姐升起來的自尊心特別強烈,看到李輝就發恨意,李輝提出不走,她更是憤恨,雖然心裡又有一種開心,但她絕不會表現在臉上讓李輝得意。
她拿了睡衣——特別尋常的那種棉質的,不再是昨天那種性感絲綢的型別,她再也不想驚豔誰,這個李輝這樣對她也不值得她這樣做。
李輝聽見嘩啦啦的水聲,就知道她肯定已經脫掉了衣服,一個人站在外面只覺得身體開始變熱。
他又覺得自己一身汗,不如先回去算了,就算爽姐出來,自己這樣的狀態人家也不會爽。
“爽姐,我回去了,回去洗澡的。”
“哦……”爽姐知道他走,心裡又是“咯噔”一下,以為他被自己的冷漠嚇走了,不禁又有些懊惱。
她嘆嘆氣,看著自己這幅柔軟白皙的身體,不是還沒有衰老麼,不是還應該享受生活嗎?這麼年輕就沒有丈夫在一起,自己要怎麼度過漫漫長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