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姐想勸李輝抓住舒曉冉,因為舒曉冉那個傻女人很明顯還愛著李輝,在碧姐眼裡,蘇哲也不過是舒曉冉的玩物,對一個既有錢又有工作有房産的單身女人來說,男人原本就是可有可無的東西,再加上碧姐已經無法懷孕了,她是十足的女權主義者。
“李輝啊,其實曉冉還是愛你的,我可以從她的話語中聽出來,她表面說不愛你了,順其自然,還說有人追她,她也不喜歡,但我告訴你啊,女人本來就是需要人疼的,別人疼她久了,她可能就真的不愛你了哦,依賴別人去了,別的不說,你只想想,她一個女人有那麼多錢,要是像碰到壞心眼的男人為了騙錢去找她利用她,害她怎麼辦?你對她多少來說還是有感情的吧!”
“……她是個成年人,對外面的誘惑多少應該知道,再說,她身邊說不定還跟著蘇哲,我實在覺得很累了,那樣的婚姻讓我很疲憊,錢嘛,我可以賺,我從來沒想過靠女人的錢,我覺得自己這樣舒服。”
“你是說她有錢,你反而有負擔嗎?”
李輝不語。
碧姐給李輝加了一杯普洱茶,又問:“那你現在相好的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啊?對你好不好?”
李輝有些反感地笑著問:“碧姐,你到底是給我爆料的,還是讓我給你爆料的啊?”
碧姐聽了這話,哈哈大笑,“不好意思啊,李輝,我這個人天生就好奇心重,因為曉冉是我的好姐妹,她現在孤苦伶仃的,我想了覺得她造業,我但願你們能有情人終成眷屬,你們如果沒緣分也不會結婚,現在有了果果,又離婚,孩子也會很傷心。”
李輝:“這個我們會安排好的。”
碧姐看李輝口風嚴實,也不再勸了,“唉,我看你真的是鐵了心,其實舒曉冉都跟我說了,她已經把蘇哲趕走了,一次又一次地趕走,她說她越是心向著你,你卻越是走得更遠,好像永遠都不再相信她……”
李輝:“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情本來就是這樣,信任一旦被打破,是很難恢複的,那麼難又何必強求,我希望日子過得輕松一點,我寧願生活上的事情天天吵架,也想再出現原則上的不信任,因為那種生活精神壓力太大了。”李輝看碧姐眼睛瞪著,心裡知道她一個女人根本不懂得男人的苦楚,這個女人哪裡明白成全男人的尊嚴才是最大的賢惠。
兩人又說了一些互相的近況,原來碧姐雖然還是在六中上班,但主要工作已經不是教書,她開了一個培訓班,教少兒音樂的,賺了不少錢,所以又買了房子。
說了一會兒,李輝便去採訪門房大爺,當時來的時候,李輝就在門房大爺那裡登記了一下,他還覺得奇怪,一個小區怎麼搞得跟機關似的那麼嚴格?
門房大爺穿著半舊的白襯衫,頭發灰白,見到李輝來採訪,很高興。
“是這樣的,你看,b棟102的這個人家吧,每次出門都不是用走路的,總開車,而且是寶馬喲,不知道是怎麼搞的,我很奇怪,難不成買菜也要開車出去?菜場不過五分鐘。”
李輝:“他們家有沒有很奇怪的客人?”
門房大爺:“有啊,也不能說奇怪吧,他家裡的客人都是那種……看起來很有錢的,經常過來的都是開著車,裡面坐四五個人,穿的很好,車都是幾十萬的喲,我兒子說是豪車,舉止倒是很文雅,也很禮貌,一開始我覺得沒什麼,後來吧,來的人每次都不一樣,而且又都很禮貌文雅,我就不懂這一家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輝:“大爺,你沒有問過嗎?”
門房大爺:“哎呦,我一個守門的老頭兒有什麼好問的,問了,人家對我有意見怎麼辦?”
李輝笑笑,“可以開玩笑地問問嘛。”
門房大爺:“恩,倒是有一次我老伴聽鄰居說,他們那些人進去之後,這一家人就會拉上窗簾,然後開啟燈,不知道在幹什麼,總覺得有點見不得人。”
李輝:“來的人,男的多還是女人多?”
門房大爺:“恩,男人多,女人很少,好像女人通常只有一個。”
李輝:“女人漂亮嗎?打扮地花俏麼,我是說化妝?”
門房大爺:“恩……這個有點說不上來,我見到的幾個都很一般吧!”
李輝:“是嗎?”
這讓人很奇怪,李輝以為這群人可能是聚眾“狂歡”的,可能和許多夜總會差不多,只是怕抓所以找到小區裡躲著,但聽著又不像,因為女人很少,通常只有一個,又不漂亮,而且這些來訪的客人,看起來舉止文雅又有錢……
這一戶人家究竟是做什麼呢?